感觉了。” “郡主是最细心不过了,”原枫微微浅笑,语气柔和,“这两日南宫少卿辛苦了。” 等到南宫易朗换了身衣服回来,两人还坐在那里没有动过位置,他们说着一些没营养是话,不轻不重的相互挤兑,谁也不生气,可也不肯停下这个幼稚的行为。 见他过来,薛宁汐眼睛一亮,洗去风尘,果然又是她玉树临风的兄长。 他走过去,一手撑在茶案上,站在原枫面前挑眉,原枫坐在椅子上也不动,只是抬眸看他,眉眼下敛下的全是温柔。 “原大人这几日也辛苦,可有什么新的线索?” “多亏了郡主下官才找出了那间卧室的巧妙之处,确定了刘大人并非自缢,顺带着两位大人的底也门清了。”他的嗓音柔和,说话一字一句的。 南宫易朗声音低沉,声调中透着惊喜和赞赏,“原大人速度够快的。” 薛宁汐这可就不高兴了,明明她也有功劳,她伸出手,掌心横在他面前,那道还没有好全的伤疤像白玉上的微瑕,很是刺眼,“阿兄,你怎么就赞扬原大人?本郡主还受伤了呢,怎么不见得你关心一下我?” “啧,”南宫易朗颇有些恨铁不成,扬起手将她举起的手打了下去,“这也叫伤?你看看人家阿枫都快破相了,没出息,真是家门不幸。” “我才不要跟你是一家人!”薛宁汐被打痛了,这人下手从来都是这样没轻没重的,而且原枫明明还是好看得很呢。 南宫易朗嗤笑:“我是说相府家门不幸,我可不要你这样的妹妹呢。” “你还来劲了?”薛宁汐蹙着秀眉,露出恶狠狠的表情,推了他一下。分明方才才夸她的,这会子就嫌弃上了,说不要就不要。 实在算不上凶狠,反倒让原枫忍俊不禁,“你们二位打累了便过来喝口茶休息一下吧?易朗,你查得怎么样?” “行,我错了,”南宫易朗坐下,喝了口茶润喉才开口说道:“这个仵作不是大理寺的,晚上灯光本就暗,当差的人也没看仔细,说来也巧,他是咸阳衙门的,跟柳成福可脱不开关系,而且我还查到,咸阳也有一起杀人案,作案手法与这个相同,只是凶手已经问斩了。” “那说说我这边的情况,”原枫唇边扬起的弧度很浅,“余庆堂确实杀了个人,同他夫人的口供能对上,而后就是这位刘韦伯,这可是位八面玲珑之人,但还是有猫腻,他曾在永州当过县令,□□了一名妇女,而后被她儿子告了,民告官,没有下文了。” 南宫易朗突然想起来余庆堂从前便是永州人,“这两个受害者莫不是有联系?总不会这样巧?” “不清楚,再查查吧。”原枫眉头微挑,温声道,“对了,柳成福不是秋后问斩吗?没几天了,再审审吧。” 南宫易朗点头,“行,正好大理寺卿回来了,上回是他审的,这次也让他审吧,” 原枫继续道:“还有,刘韦伯的密室被烧我们还抓到了凶手,虽然都死了,但是我们一去查就立刻被销毁了物件,可见大理寺的内奸与我关系慎密。” 南宫易朗缄默不言,放观整个大理寺,与原枫关系好的只有他了,他这人看似跟谁都相处得来,但其实与其他人的交情都淡如水,根本没到会清楚他什么时候去干什么的亲密程度。 除了大理寺卿。 但这是一个危险的怀疑,他只当自己胡思乱想,没有深思。 原枫也知道他猜不到是谁,“不说这个了,暗格的事情燕破查出来了,有趣的是,他是简承人,我们找到他的时候都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