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看到背后有什么人。
但只要一回头,这种芒刺在背的感觉就会来了。
接连几次,王凝香烦了,索性全当没感觉,继续吃饭聊天。
吃完结账,他们站在门口等沈齐过来,却听到背后有人迟疑问道,“你是,回春医馆的王姑娘?”
王凝香回头,只看到一个陌生的清俊男子站在她面前,于是也问,“是我,你是.....”她先前难道见过?没印象啊。
男子笑了笑,“那日你的义诊医馆开张,牌匾挂歪了滑下来,刚好是我扶住的。”
他这么一说,王凝香终于想了起来,顿时一阵脚趾抠地,尴尬的不行。
她师父咽不下这口气,专门找了个铺面当做医馆,每月的初一十五就在医馆内义诊,还
特意把那块赏赐的牌匾挂的高高,让所有人第一眼就看到。
她虽然觉得自己学到不少医术,但妙手回春确实还称不上,每每有人这么夸她,总是脸上燥红,担心自己哪天被拆穿。
好在现在师父顶上,没有出现这种问题。
可面前旁人欣赏,赞誉的目光,她还是有些不自在,连连摆手。
沈知澜听到一串清越的嗓音,只觉得耳朵都清灵不少,回头一看,嗯,隐隐有点熟悉?
“你是......那天在,在藏书楼碰见的考生?”沈知澜迟疑说,有些不确定。
青年回过头来,“是我,没想到又碰上了。”真是天下何处不相逢。
“真是你啊!”沈知澜靠了过来,没忍住说,“你声音真的很特别,我一下子就想了起来。”就是忘了面容,也忘不了这生平仅见的好声音。
王凝香细细回想刚才,同样赞同,确实很好听。
“哈哈,很多人都这么说。”青年笑了笑,“有缘碰见第一次,不妨通个姓名。”
那感情好,沈知澜跟书生互通姓名,这才知道书生叫陈原君。
“陈公子?”
“叫我原君好了。”陈原君笑了笑,“这次是巧合碰见,下次再聊。”
他背后还站着两个书生,想必是同伴。
等他走后,杜珍娘才过来,“好俊朗的书生,气质不凡。”
“好像还是今科的举子,来京城参加会试的,以后肯定是前途无量。他唯一要担心的就是,名次问题。”沈知澜故意说着。
“嗯,为什么?”
“怕他长的太俊朗,状元之才硬给安到探花的位置咯!”
杜珍娘想想刚才那人的面容,深以为然。
用过餐后本该回家,但王凝香想去买点脂粉,杜珍娘忙让杜一去送一程。
“这大街上,我还能走丢了不成?”王凝香拒绝了,“一会儿我就到家了,你们先忙吧。”
说完她先走了。
杜珍娘摇摇头,只得先回家了。
可过了两个时辰,杜珍娘却发现王凝香怒气冲冲的回家,衣领的扣子被扯坏了,原来带的一条流苏也不见踪影。
“这,路上怎么了?”
王凝香平息心中怒气,放缓声音,“我回家路上碰到一个乞丐,非要拦住我的去路,找我要东西,我没搭理他,他就过来扯衣服。”
杜珍娘大惊,“这光天化日的还在大街上,也有人这么嚣张么?太吓人,我就说该让一弟送你的,两个人出门也好有个照应。”
王凝香掸了掸衣摆,“也没什么,我还不是没事么?只是以后要小心了,珍娘姐你也是。”
杜珍娘记在心里,再三念着。沈知澜却觉得这事不是这么简单,谁家乞丐没事上手直接抢啊!真不怕官府来抓吗?
他这么一想,悄悄翻开自己的系统一看,登时发现了端倪。
原来是一场争风吃醋!
凝香表姨的前夫,叫什么名字来着,只记得姓章了,竟然也在黄鹤楼吃饭,从头盯到尾。等到王凝香落单时,就出面发表了一通感言,什么终于让她攀附到富家公子,偏还勾着一个俊朗青年不放手,小心最后两头落空云云。
玛德智障!沈知澜光看到这里就气的够呛,也不怪王凝香生气成那样。这位章公子真是死性不改,还是那么惹人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