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不明所以,“王爷,您.....在说什么话?怎么叫“那又如何?””
应王依旧冷漠又傲然,从上到下斜睨着路行止,“我说,那又如何?路大人没听清,本王就再重复一遍!这天下是沈氏的天下,而本王是沈氏的王爷,谁能治本王世孙的罪?谁敢治世孙的罪?”
“路......大人,”应王刻意咬着重音,“你该明白当着谁家的官,吃着谁家的饭,吃饭砸锅,可不是该有的做法。”
路行止听到应王的言论,当真是气笑了,好笑之余反而冷静下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王爷想要践踏朝廷法度,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想要一手遮天,也该看看皇上答不答应,百姓答不答应。杀人偿命,犯罪受罚,从来都是天经地义的事!”
“青葵巷百姓,在王爷眼中或许卑微如蝼蚁,但是人命从来不是这么轻贱的东西!想带人,先过我这关!”
“那今天本王就告诉你,人我还带着定了,你耐我何?”
应王有备而来,都不用挥手,立刻就有护卫上来,带着应王府的三人欲走,周围差役只敢虚虚挥舞着大刀,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路行止一声喝,飞起一脚窜动了旁边的兵器架,一杆长枪直接落到他手里,长枪一横,把正堂大门堵的严实,谁想走,就得先从枪下过去!
沈知澜眼看情势不妙,他想帮忙,可惜他们这边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根本拦不住。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路行止吃亏吧!沈知澜正想娶搬救兵,从内堂不急不缓走出一人,扬声说道,“应王也太不把朝廷法度放进眼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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