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潭摇摇头,“马上要结束了,替补上来也没用,还是我们打完这场再说。”
“可是你的手.....”
沈潭努力挥舞两手,“没事,还能忍住,换成替补上,他们更打不过。”
“让我们有始有终的打完一场么。”
裁判这时才看清这边发生的事,小孩的长辈正搂住哭泣的孩子不停道歉,沈葵把孩子还给家长走了过来。
对手的队长也跑了过来,一下子明白发生了什么。
说自己得分,那也是实打实的,如果说自己得分无效,这场就离输不远了,毕竟对手强劲,到底要怎么说才好。
对手的队长在沈潭捂着的手臂一扫,狠狠心说:“裁判,我申请
刚好的得分无效,对手有场外干扰!”
“得了就是得了,没得就是没得,那也是我们自己没专心!”沈潭连忙摇头拒绝,刚才控马是他自己的选择,对方赢了也是能力。
“不,我们胜之不武。”
“不,你们赢的应该。”
裁判扶额,“等等,你们就别争了,我心里有数好么!”两方都让来让去,尽显风度,难道他是什么不近人情的老顽固么?
“刚才的比分不作数,双方休息一刻钟后再比完剩下的时间。”裁判宣布后,两边都没有异议,各自休息。
沈潭抓紧时间揉搓手臂,想要恢复力气,沈知澜在旁边宽他的心,“一场胜负不算什么,我们是积分取胜制,下一场赢回来就好。”
沈潭笑笑,“输了也没什么的,不是你说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么?今天能够结交这么一群朋友,也算是不枉。”
挺有趣的,不是么?
一刻钟继续比赛,即使沈潭们拼尽全力,还是没挡住对手攻势,比分扳平,这次是平局。
但是对手的对手特别有风度的说,“这场其实是我们输了,你们未尽全力。等到你的胳膊养好了,咱们再来比过。”
双方定下了未来之约。
沈潭肌肉拉伤,但还是参加了单独的马术比赛,夺到了第二名。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的马术是全场最佳,名副其实。
沈知澜去参加射箭比赛,也是理所当然的夺魁。
来不及赶制奖牌,但是每个选手也拿到了奖状,鼓励他们再接再厉。
沈知澜参加完自己的比赛,正在台下围观别人的比赛,眼神一扫就看到数独比试。
数独比赛很安静,只需要选手不停计算,在九乘九的格子填好规定的数字,因为不能涂改,所以选手犹疑不定,不清楚到底该填写什么。
但是这中间有个人填的飞快,提笔就写,毫不犹豫,很快就交了卷。
“手好快!这样保准能拿第一吧?”
“你懂什么,数独又不是看谁手快,而是要看准确度的,万一写错了呢?”
背后有两人议论着。
沈潭听了一半,用胳膊肘撞沈知澜,努嘴示意他看台上,沈知澜回了个眼神。
就跟他之前说的一样,沈子讯参加比赛能拿到什么名次,全看自己的努力,可他不能参加比赛,就是自己这个总策划不尽责。
不过现在看着不坏。
数独比试是实打实的脑力和计算,不存在提前准备好的可能,在比赛结束时,自有一片掌声响起。
沈子讯拿到了第一。他兴奋的脸蛋红红,眼睛在台下不停扫视,在撞上沈知澜时,悄悄举起手里的奖状晃了晃。
沈知澜回以热烈的掌声,竖起两个大拇指,你超棒!
比赛持续两天才算是比完,各所学堂都有斩获,更重要的是,发现同龄人里,原来还有这么多了不起的对手!也算是开拓了眼界吧。
表现出色的
人还收到不少的邀请,或者想互相交流技艺,或者想收个徒弟什么的。
还有人向沈潭递出了橄榄枝,打算收他为徒,教导骑术,沈潭一律婉拒了。
“我已经有师父,最近她正事缠身,无瑕教导,所以我暂时自己学着,也没有另寻名师的打算。”
沈潭实话实说,让那些人高呼到底是谁慧眼识珠,早早把这块璞玉捡走了。
还有别的种种,不一而足。
沈潭面前又站了一个少年,邀请他参加马球队,沈潭刚要拒绝,对方先道:“听我说完。”
“我们这支马球队都是勋贵子弟组成的,平时就是打打球,练练手,遇上有比赛去打上几场,有彩头拿,你出去打听打听路氏马球队,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口碑。”
“路氏球队难得吸收新人,机会难得,别忙着拒绝,过几日再答复。”
沈知澜听到他们活动的地址插了一句,“路氏,那你们认识五城兵马司的路行止大人么?”
“那是我堂叔,当然知道。”对方的眼神一边,说辞更客气。
如果是路行止的宗亲,那至少能放一半的心,路行止的品行自是有口皆碑的。
沈潭同样听的心头一动,说来说去还有点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他(自认)的师父是姜晟,而姜晟跟路行止又是表亲,四舍五入也是亲戚。
所以沈潭答应认真考虑要不要加入马球队。
“当个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