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想请您和长辈们一起吃个饭,感谢您的认真教导。”
这个主意在周朗心头翻滚许多,如今总算待在机会说出来。
姜先生沉吟道,“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空闲,如果有空闲就来吧。”
“好吧。”周朗只能先点头,先生平时确实很忙,神出鬼没的,有时候待一炷香就不见人影,也会一待就是一下午,总之说不清楚。
沈知澜想起爹娘姐姐都还没见过姜先生,赞同点头。
暂且约好此事,他们先回了家,享用过丰盛午餐后,周朗累的睡着了。
他最近确实辛苦,沈知澜没过去打扰。正说下午的骑马活动取消时,周朗倒是自个醒了,活力十足的要去。
“跟马
熟悉的机会不能错过!”他这样说。
他硬要去,沈知澜就没拦着,一起赶到百珍园内。
沈潭已经在这儿泡了一上午,先照顾最近的改良马,又熟悉自己经常骑的那一匹小马,玩的不亦乐乎,见到沈知澜才下马。
“今儿不是休息吗?”周朗问。
沈潭摸了一把小马,爱惜的说:“最近天天都来,成习惯了,脚步直接往这儿走了。”
他是真习惯了,还没回神呢,人已经到了。
“想来马术进步一定很快了?正好咱们两来比划比划,教教我?”
周朗主动邀请,沈潭怎么可能不应战?两人各自挑了小马,风风火火的开始比赛。
两人骑着马慢慢走的远了,沈知澜也说要上马晃悠两圈,突然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扭头一看,吓的他险些从马上跌下来。
许久不见的皇帝穿着一身便装,头戴斗笠,穿着像个农家闲汉,正悠悠闲闲骑在一匹改良马上,朝他打招呼的样子,就田间地头出没的汉子别无一致。
沈知澜倒吸冷气的同时,赶紧四处逡巡,结果在树荫下看到了徐海,阴影处还有几l个人影晃动,这才让他放心。
“怎么,我就不能逛逛园子么?这园子还在我名下呢。”皇帝故意说着。
“但凡安全,您想逛就逛,就是好久没见您,吓我一跳。”沈知澜说着。
“我有这么吓人?”
“大先生当然不吓人,只是我胆小而已。”沈知澜马上顺毛摸,丝毫不引以为耻。
“你还胆小?胆小还把平郡王糊弄的团团转?”
“谁说的?叔曾祖父不是一心为公,主动还国库的银子么?还有安郡王也是,胸有大义啊!”沈知澜一点不脸红的夸夸,主打一个是不承认。
他只是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孩子。
皇帝闷头笑,肩膀一耸一耸,连麾下的马也跟着震动,沈知澜被他笑的恼羞成怒,恨恨的捋了一把缰绳。
笑吧笑吧,他还能少块肉是咋地?
好容易等皇帝笑够了,沈知澜才说,“要不要到处走走?”这到处都是草丛,干坐着不如溜达起来。
皇帝说好啊,揽着缰绳让大马自由活动,也没走出护卫的视野范围。
吹着小风,目之所及全是茂盛的绿色,沈知澜心里那点小恼怒也全去了,只觉得天地开阔,无所不为。
见他开心,皇帝就不开心了,每天勤勤恳恳办公日日为琐事发愁,偏有人能憨吃憨玩,这对比太不爽了。尤其是他想起今日
来百珍园的缘故,是听说姜晟会过来骑马散心,教人马术。
为着姜晟的职位,朝堂上都快吵翻天了,偏还没个定数,不论是哪方,说的都有道理,吵的皇帝一个脑袋两个大。偏当事人还有闲心去教小孩骑术,真是太监不急皇帝急。
皇帝盯着沈知澜两眼后,突然发问,“我有个问题。”
“嗯,大先生请说。”沈知澜连忙坐端正,
把思路理清准备迎接问题。
皇帝在脑中一转,瞬间想好说辞,“我记得....你认识一个叫王凝香的女大夫吧?”
沈知澜并不意外皇帝会知道王表姨跟他家的关系,贴近了主动表示,“认识,算亲戚。”
虽然是他爹强行碰瓷来的。
“我记得,此女的医术很好,上次时疫起了大作用,居功甚伟。当时我本想把她调去太医院的。”
沈知澜身子往前倾,注意力集中,话是这么说,可为什么后来王凝香没进太医院?
“因为群臣反对,他们都说,王凝香是女子,不合适进全是男子的太医院。”皇帝悠悠说完,沈知澜险些暴起,“谁说的?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喔,圣人也会强调男女之别,怎么能是胡说八道?”
“世间固然有男女之别,可这世上除了男就是女啊,难道还有第二个?在看TA是男是女之前,不是该先看能力么?有位智者
曾说,别管黑猫白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王表姨如果医术出众,病人难道还会斤斤计较细枝末节?如果她医术不行,就是官宦一代,同样不适合当大夫。”沈知澜忍不住强调,“在这种高技术含量的职位前面,能力才该是最被看中的东西吧?”
不过沈知澜生怕王凝香的高帽戴太高,皇帝真要掂量她的成色,连忙补充:“不过王表姨天赋虽好,实践还不足,可能还需要多历练几l年,涨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