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奎叔送来的信,千煕好奇的拆开看过,墨离在信里把他和女人的感情成百倍的夸张,如果不是当事人之一,千煕还要误认为她拿到了哪个言情剧本?但墨离对儿子的感情不容作假,他在信里请求二哥视阿旭为亲子,好好培养。 其中一页书信写道,“……一旨皇命,不得不嫁入皇家。弟虽知事情一旦败露,难逃一死,但感情之事,实属难以控制,今又有阿旭出生,弟以血泪叩首,求哥哥能看在与弟多年兄弟情义,收容他们母子二人,若有来世,弟必当当牛做马,报答哥哥的恩情……” 有些感动的千煕小心收好信件,想着反正没有更好去处,那就不妨去墨离二哥所在的谷雨县吧! 去谷雨县,走水路最快,既然银子不缺了,千煕就包下客船两个最好房间,带着儿子和小飞一路南下。 路程都走一半了,抱着阿旭来船头看朝阳的千煕却听到船尾处吵吵闹闹的。 将儿子交给小飞,千煕探头探脑的走到船尾,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伯正被船老大嚷着扔到河里。和旁边人打听才知道,原来老伯没钱买船票,躲在货仓被人发现了。 看老伯可怜样子,又回忆起她当乞丐时的艰难,千煕掏出一两银子扔给船老大,故意沙哑着嗓音说话,“老伯的船票我给了!给他个上等房间!” 刚刚还黑着脸的船老大立马笑了,“老伯,请吧,我带你去房间。” “谢谢你啊,好人会有好报的。”老伯颤巍巍的跟着船老大离开时,朝千煕方向拱手道谢。 千煕笑着摆摆手,她也没把这白日举手之劳放心中。 然而到了天黑,那不请自来的老伯是咋回事?怎么由白天的邋遢老乞丐,变成仙风道骨的高人了?!千煕用力揉揉她的眼睛,才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 “老夫等了好久,才等到你这个好心人帮我,你我有缘,我想把一身功夫传给你。”徐老说着用手轻轻虚空一点,桌上的瓷杯就“哗啦”碎了。 千煕眼睛瞪的老大,她长久的没吭声,直到徐老等的有些不痛快,转身要从窗子飞走时,女人才一把抓住老者衣袖,“我是女的,我也不想学武功,你能教我儿子吗?” 这回轮到徐老眼睛瞪大了!其实徐老也觉得这家伙虽有缘,但不像有武学天赋的,他本就是来走个过场,毕竟和老友打赌招徒的赌约都定好了。 老伯看了看襁褓里睡得正熟的墨旭,孩子的惊人容貌让徐老动摇了,再捏捏孩子的骨骼,更是大喜,“好啊,这孩子很适合学武啊!看来你和我还是有缘啊!没有你,我怎么能收到这样好的徒弟!”徐老看着千煕笑呵呵的说。 “我替阿旭拜师父了!”女人跪下来,磕了个头。 徐老摸着花白胡须,“好,你们要去哪里吗?你是女人,若没其他地方好去,就跟我去天山竹海吧,我住在那里,我那还有个曾是状元的老友,也方便教导阿旭以后读书学武。” “没有,我们母子没有要去的地方!就跟您老去竹海吧!我还有个弟弟,叫小飞,他就住在隔壁,能跟着一起去吗?” 机遇的事,一定要牢牢把握住啊!千煕马上把什么谷雨县抛脑后了。 “可以,你们一起来吧。”徐老没一会,便同意了。 千煕兴奋的跑去隔壁房间叫小飞了…… …… 一月过后,没收到二哥回信的墨离,派奎叔亲去了谷雨县,才发现千煕母子根本没找二哥,也不知跑哪里了。墨离在三王府后院,气急败坏,把某女骂的狗血淋头。 “怎么?你在骂谁呢?”三王爷何奈刚巧走进王夫后院。 墨离忙弯腰行礼,“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下面人没办好事,把我要的衣服布料拿错了。” “就这点事,值得你发那么大的火吗?下面人办不好事,你杀了就是,换批会做事的。”何奈懒懒坐在木凳上。 “没必要杀人,我已经骂过他们了,应该下次不会再犯了。” 三王爷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的王夫,“就数你最心软,怪不得牢里的女犯你都放了。” “王爷,还在怪我吗?”墨离心一沉。 何奈用力将王夫拉到他的大腿上坐好,“我已经不怪你了,我知道你心最善,所以你应该不会介意我和容光去父子河求孩子的事情吧。”容光是三王爷何奈新娶的侧夫,也是目前他最宠的男人,前几天,还背着墨离,和容光去了父子河,求了个男婴回来。 “不介意。”墨离面上还是温温柔柔的。 何奈闻着王夫墨发上的香味,一阵心神恍惚,他貌似有两年未曾碰过三王夫了。 “我明日也陪你去父子河求个孩子,好不好?”何奈搂着墨离的腰,在对方耳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