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领头女子生前有个道上混的姘头,都惧怕那人暗中报复,无人敢去解决此事。 菇纾就想起了同样不怕死的旬邑,谁料这人是个趁火打劫漫天开口要价的,要不是无人可信,无人可派,菇纾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欠着旬邑那么多债。 自是感觉不到自己是个吃奶骂娘的货色,事情业已解决,再想起那债时,菇纾只觉得不值。 身子挪移,菇纾整个人挨上侧脸看她的男人,握着手帕的手向上轻拂,药草的香味便迎面喷洒而来。 旬邑坐得更稳了,眼睛里带着些玩味看着比自己大五六岁的女人搔首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