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过,隔壁那俩傻的,让人听着真是比台上的戏子演的还要精彩。 为着个男人哭天喊地,说些丢尽身份的话,明明是那人喜欢着又先说的拒绝,搞的自己多对不起他一样,糊涂至极。 被她们拎不清败了兴致,晏宁没听完那出戏带着焕容就出了茶楼。 拜别了友人,晏宁上轿前的一瞥,就在茶楼门口看到一道异常熟悉的身影。 常悦已止了眼泪,因着和奚茴喝了点酒,脸颊微红,周身有淡淡的果酒味道。 “阿悦,回去好好休息,别想那个人渣了,是他没福气没眼光。” 想到自己好友主动表明心迹却被别人毫不怜惜的拒绝,奚茴就忍不住向那人表露出无限的恶意。 常悦牵了牵唇角,几次张口,还是没忍住为李僖开脱道:“阿茴,他不是人渣……” “好了好了,阿悦,我知你不是那种为了情爱一味伏低卑微的人,不会做出那种损害自己羽翼的事,但阿悦,我希望你别放不下,既然没有缘分,从没开始过未尝不是另一种结局。” 握上奚茴身上的红蓝色褙子衣角,常悦很是感动的点头,之所以选择把奚茴约出来喝酒说自己的感□□迹,是肯定对方会全心全意站在她这边。 送走奚茴,常悦还没在原地站足两秒,就听见有人喊得一声:“常悦!” 常悦寻找声源看过去,就看到奢华马车旁站着的晏宁,莫名被抓包的感觉。 那姑娘又说着:“常悦,你过来。” 移步过去,微屈膝后常悦直起身,不解问:“郡主唤我可有事?” 晏宁心里压着气,扭身冷声道:“上车说话。” “喝茶。” 茶盏隔着布帛喝到口中了,常悦才感觉到冰牙的凉意。 知道这是对方的故意,常悦面色冷下来,茶盏放于小桌上,却是怎么也不肯再喝了。 晏宁要的就是她这副样子,火上浇油问:“冷静了吗?理智了吗?” 常悦也不是泥捏的没脾气,肃着脸没说话。 “哼。” “常悦,我还当你是个多清高的人,碰见个难啃的东西就绊跟头了?口口说舍不得那人,他是不和你在一起你就会死吗?那你前十几年是凭空活着的吗?” 正红金绣上衫,下摆银白泛金襦裙的常悦面露不悦,冷冷道:“与你无关。” 晏宁表情比她还要讽刺冷寒,“你以为我愿意你管你。” 唇角无声嘟囔几下,晏宁挥挥手,命焕容撤下了那特意准备的凉茶。 “常悦,在京都中,你之家世样貌品行也算上等,刚才在茶楼听到你说,两次婉拒两次哀求,如此他都未动心心软,你还不懂吗?” 常悦被戳中不愿去想的答案,眸色抵抗,很是不满。 情绪翻涌几下,常悦抿唇闭眼,再睁眼时心中已做好了打算。 “我已死心,从今往后不会再纠缠他,” “不。” 常悦不解,面露询问。 不是晏宁先叫来她一顿说教,现在她听劝了,怎的还否认? 晏宁侧身,看着女子微张的红唇和姣好的面容道:“不是让你死心,是要你自己想明白,在这段感情里,你从不处于低人一等的位置。” “什么意思?” 常悦自觉知道李僖的过去,总对他无限包容与谅解,每每矛盾也让自己退后一步委屈自己,如今听晏宁说不,才叫她迷茫。 “感情是平等的,我不是让你及时止损,是教你审度你们的关系,你扪心自问,有多喜欢?可以为他放弃多少?他又做出了什么匹配得上你的付出?常悦,别做弱势的那方,也别放任自己沉溺在卑微中,感情是需要一方先服软,但仅仅是稍稍退后半步,不是放低身价卑微到鞋底下。” 晏宁声调很平静,既无指责也无恳劝,单纯的叙事,很理智冷静,听者亦入心入耳。 常悦紧了紧手指,看向眼眸平静的晏宁,看似尊贵玉枝样的郡主却有这么清晰的认知。 这一番话是说醒了常悦。 她是喜欢李僖,但还没非他不可的地步,也不可能为了他把自己放到尘埃那么低,那样祈求来的感情常悦也不会去做。 …… 令芥的动作不算慢,加之李僖身份的揭示,建造地不乏有不服他的存在。 李僖作风并不如他的为人清风那般和缓,勒令闹得最凶的梁鄯来杀鸡儆猴,这场风波在他又相继剔除几人结束。 目的已然达到,李僖好几天没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