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辈用疼爱这个词有些古怪,但谁让明镜比赵蓁还小呢。
冉腾霄乐意,谁也管不着。
李姣姣愤愤的咬了咬牙“我看你还能横到什么时候?”
赵蓁走出茶馆,给曲飞台拨去电话,对方不接。
十分钟后,发过来一条短信。
约在德昌楼见面。
德昌楼很难预约,但私密性绝对有保障。
赵蓁赶到德昌楼的包间时已经是八点半了。
曲飞台喝完了一壶茶。
赵蓁在对面跪坐下来“果然是曲少,德昌楼也能约到。”
据她所知,德昌楼要提前半个月预约,就算她表哥来也没用,曲飞台临时就能约到,果然还是曲少爷的身份好使。
曲飞台头也没抬,淡淡道“东西呢?”
赵蓁笑道“曲少别急啊,不知我想要的东西,曲少能否给我?”
曲飞台蹙了蹙眉“你想要什么?”
“你。”赵蓁红唇微勾。
曲飞台嗤笑一声,“做梦。”
赵蓁白他一眼“曲少真是没有情趣,人家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曲飞台深吸口气,“废话少说,我时间很宝贵。”
赵蓁撩了撩落到鬓边的一缕卷发,微光微闪,笑道“我要另一半青龙令。”
“抱歉,你找错人了。”
“曲少,你要的禹江的所有资料,都在这里。”赵蓁从包里摸出一个u盘,推到曲飞台面前。
赵蓁眼神直直的盯着对面的青年,红唇微启“这世上最后一个见过禹江的人,是你,曲少。”
曲家想要掩盖当年的真相,只是可惜,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最后一个见过禹江的人,是当年被冉博文误绑的曲飞台,当时他只有六岁。
不然他不可能追查禹江的下落,这是赵蓁自己推测出来的。
虽然她不确定曲飞台是否真的知道青龙令的下落,但凭他曲少的身份,什么事情能拦得住他。
曲飞台眸光冷冽如刀,寸寸剜过赵蓁的脸。
赵蓁不动声色的笑道“曲少,不如咱们合作如何?有关于禹江当年在冉家的一切,我全都告诉你,但青龙令,也请你帮我得到,到时冉家也会成为您的助力。”
曲飞台拿起u盘,打量了她一眼,冷笑道“冉家,有一个冉腾霄就够了。”
赵蓁挑了挑眉“说起表哥,据我所知,他现在对明镜可是看护的跟眼珠子似的,这委实有些不太正常,我表哥那个人嘛、一向不在乎世人眼光,明镜那么独特的大美人,我表哥认识她的时候,她可还不是冉博文的女儿呢……。”
明显察觉到对面的男人脸色阴沉了下来,赵蓁继续火上浇油。
“表哥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正是春风得意之际,他对明镜生了心思,明镜日日与他朝夕相处,同吃同住,青春男女的,难免擦出点火花,倒是曲少一腔痴情错付流水啊,我都替您委屈得慌。”
“够了。”曲飞台猛然拍了拍桌子,脸色沉凝。
他冷冷剜了眼赵蓁“赵小姐,小心玩火。”
话落起身离去,再未看赵蓁一眼。
赵蓁玩味的勾了勾唇,“这就不劳曲少担心了。”
禹江啊禹江,你到底留下了多少谜团呢?我真是对你越来越好奇了。
赵蓁喝了杯茶,挑眉笑道“这德昌楼的大红袍比之我们冉家的恩施玉露,果然还是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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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别的网站有很多差评,有些话我很想说一说,写这本小说的立意是我人生最低谷最绝望的时期,陪着家里的老人去庙里上香,当时真的万念俱灰,跪在佛祖金身前的那一刻,我忽然感觉到一股信仰的力量,让我在灰暗的人生中看到了希望,有人曾说,小说中的主角身上一定有作者的映射,我想在写明镜的重生、成长、释然、放下、这个过程,也是对自己的鞭策和渡化,我不敢说自己写的主角有多么伟光正,更不敢说对佛法有多么精通,因为我自己也是在逐渐学习的过程,若说亵渎佛法,那是万万不敢的,我从始至终怀抱着虔诚的敬意,我相信因果循环,也相信善恶有报,我做不到明镜那样兼爱,但始终怀抱着善意面对这个世间的一切生灵,这是我修我自己的道,若能让读者在看到的时候有所悟,那便是功德一件。
主角塑造的失败,是我笔力的问题,并不是明镜的问题,她是我心中最美好的化身,是我永远的女神,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她鞭笞着我,永远向善,永远心存敬畏。
虽说连人民币也不会人人都喜欢,但看到差评的时候,还是会很难过,就像自己精心养育的孩子被人嫌弃了一样,不过我早已经看开了,我应该在乎喜欢小说的人,有那么多人支持我,那就够了,何必为一两个不同的声音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