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朝中官员之德行,尽在陛下心中;且水务提督一事关系重大,不能操之过急。”
他没有确定梁帝的话,等于告诉皇甫胤安,机会还有,更何况本身,他们准备的人选,也不只是白世勇一人。
抛他出来,不过投石问路而已。
话音一转,姚成本将目光落在沈安身上:“如今户部方面已有相关款项出场,臣以为倒是应该问问工部,治水之事从来少不得他们。”
“朝廷大工,都要经工部合议才是。”
他直接把矛盾扔到沈安身上,话里话外的还在悄悄敲打沈安,好像这一次淮水受灾的事,与他工部存在密不可分之联系。
“姚相爷!”
他的脏水,沈安可不受:“你还不如直接点名出来,就说本官贪墨工费,使得淮水沿线水务工程不牢,您可是这个意思?”
姚成本微微一笑,把笏板靠在肩上:“本相可没有这个意思,沈大人,多心了。”
越是这么说,他的意思就越明显。
沈安不屑于和他呈口舌之争,过去工部做过的工程,和他有什么关系?
回首望向梁帝,斩钉截铁的道:“陛下,工部方面以做好去哪里应对水患的准备。”
“沈大人,这不是你应该做的?这么大声,莫非是在邀功?”
皇甫胤安寒声一笑,“那不知道沈大人,这一次都做了那些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