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这个表态算得上是官场的典范了。
模棱两可,那边都不得罪!
其实跟没说一样!
陈锦这时又跳了出来:“我也曾参与过广文馆贡生的试题阅卷,当时我便觉得沈安之流,根本不配在国子监读书。”
“他一介商贾之子,无书香传承,无笔墨浸染,遑论文章,就是书法也十分潦草。”
“更何况荐试之后,便是朝廷命官,就算沈安现在才华横溢,在策论方面怕是狗屁不通!”
啪啪啪!
掌声响起来!
沈安从曹安身旁绕了过去,一脸仰慕地看着唾沫横飞的陈锦。
“陈大人说得好!我对策论,那确实是狗屁不通。”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既然如此,你就应该主动放弃这次荐试!”陈锦眼皮一抬,不屑地看着沈安。
“是是是!陈大人慧眼,自然明察秋毫,不过我的策论狗屁不通,不知道陈大人可是通了狗屁?”
沈安满脸戏谑。
跟老子斗嘴皮子?
你还嫩着呢!
别说什么难以望其项背,就算给你陈锦一百年,连老子的屁都闻不到!
屋内顿时有人憋不住的笑出声来,要不是这个场面不太适合,怕是有人要前俯后仰,捧腹大笑。
狗屁不通,通了狗屁!
没毛病啊!
这个沈安的脑子转得还真快!
而且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更重要的是,瞧他那一脸正经的开玩笑,是想把在座的大人都笑死,好继承遗产吗?
众人对沈安虽然还有些看法,但各怀心思中,也不免对沈安高看了一些。
陈锦也一时哑然失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