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那边突厥越发猖狂,之前仅仅只是抢夺百姓们的粮食,如今他们野心越来越大,联和草原多个部落,不但开始屠村。还霸占北境十几处郡县。 一部分突厥人晚上还混入城中烧杀抢偷无恶不做。 闻将军加倍戒严,就等朝堂一声令下。却依然防不胜防,在他老母亲寿辰宴席上,被突厥人偷袭刺成重伤,一直昏迷不醒。 看样子突厥是彻底失去了耐心,不想再耗下去。 如今军中群龙无首,是闻将军的部下再与突厥周旋,严防死守着北境城。 一旦突厥趁机攻破北境城,霸占整个北境。再踏过丹水河,那么将会危机到西戎境地。 战事刻不容缓,孝正皇帝当晚立即召集六部官员,商议出征之事。 首先是主帅人选,朝中人人推荐谢词安,他却拒得干干净净。 皇上心中也是举棋不定,想让他的心腹大将后军大都督王啸栋统帅。但他吃过几次败仗,实在不敢让他此次去挑大梁。更何况他已迈入花甲之年,许久未率领过战事。 之前有闻重打头阵,孝正帝不惧后援将军是谁,如今闻重倒下,这个统帅必须是能者居之 无论谁任统帅,粮草且需先行。 户部主事到皇城司取粮时,就只装粮十万旦到北境,其余全充粮库。 谢词安知道后极力反对,他要求粮草辎重二十万石,剩余的依然存放在皇城司库房。 双方互不想让。 户部主事无奈跑回官署区,向他们尚书裘同禹告状。 气得裘同禹直跳脚,急忙去奉天殿向孝正帝请示。 孝正皇帝这两天急得头上冒青烟,统帅一事,他都未找到合适人选,如今谢词安又来闹这一处。 当即唤人去把他请到奉天殿来。 谢词安一进大殿,就能感觉到两团怒气直逼自己。 “谢都督,装运粮草辎重是户部的差事,你无权过问,还不把你皇城司库房的侍卫给撤掉。”孝正帝坐予御案上首,威严吩咐道。 “皇上息怒,北境百姓已是水深火热之时,此次粮草不仅战事需要,她们也需要。户部主事装运的粮草远远不够。”谢词安躬身抬手,向孝正帝直言道。 “如今守住北境城才是要紧之事,将士们的粮草储备够量,其余的粮食需补充国库。只有把突厥蛮子赶出北境,百姓们自会有好日子过。” 孝正帝已有些怒火中烧了,他紧紧捏住茶盏,似要捏碎一般用力。薛大监在一旁,隐隐着急。 裘同禹也是冷汗连连,只有谢词安一人还在据理力争。 “皇上英明,可如今部分农户连家园都没了,再没粮食,只怕他们熬不到,皇上所说的好日子。” “皇上,大齐的百姓都是圣上的儿女,那些农人也在其中。粮没了,可以再种。农户没了,谁来种粮,皇上,可不能寒农户们的心呀。” 此话重重击在孝正帝心上,他心情久久不能平复,甚至在他权力和利息至上的执念中,竟生出一息自责。 半饷后,他终于松口:“裘爱卿,就按谢都督说的装运,你且退下。” 裘同禹虽心有不甘,也只能按圣意来,“臣遵旨。” 裘同禹离开后,大殿再次恢复安静,孝正帝口气一变,严肃问道:“既然谢都督心怀民众,为何要拒众臣之意。” “回皇上,臣并非有意拒绝,按官职和能力,理应是大都督统领支援更为稳妥,臣作为下属岂可越距。更何况,大都督往日与突厥交战过,更应了解敌方的情况,这对战事更有保障。” 孝正帝扶额哀叹,“那你为何不说,他被突厥围困,要不是你祖父赶去救他,只怕他早已不在人世。” “大都督只是一时不察,上了敌人的当。” 见谢词安不卑不亢,看似是在为王啸栋说情,实则推诿之意太过明显。 孝正帝又试探问道:“倘若朕执意要封你为援北大将军,难道你要抗旨不成。” “臣不敢,但臣会让皇上收回圣旨,上次越职的差事都未让皇上满意,此次就更不敢再接北征的圣旨了。” 薛禄差点噗嗤一笑,好在收住了嘴。 孝正帝,有些难堪地瞪了眼一旁的薛大监。清清嗓子干咳几声后,开口道:“此事是朕大意了,能及时筹到军饷粮草你功不可没,你想要什么赏赐,尽管提,朕都会满足你。” “能让皇上满意臣已知足,不敢要赏。” 皇上见谢词安油盐不进,心中虽有些温怒,思虑一番遂道:“既是如此,那就让六皇儿元哲,明日就去兵
第二十章酒后的冲动(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