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话便退开了。 另一房间的丰竹见墨言出来去了别的房间,故意冲着在烛火下擦拭剑鞘的景飒道:“主子,墨言出来了!” 景飒拭剑地动作顿了顿:“多嘴!你也退下吧!”待丰竹也出去以后,景飒唇角勾出一抹笑,眸子也似乎亮了下。 翌日一早,天空格外蓝,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若不是凤熙然还有事务在身,这大好时光郊外踏青才是美事一桩。 此刻她也没什么心思去玩耍,飞霜来报城内又有百姓闹事了。 她想着难得起个早神清气爽地在城中晃悠晃悠,她早膳还没吃几口便被叫去了,如此扫兴她当然有些郁闷。 知县也被急急叫去了,凤熙然到了案发地,知县立马暗中小声责骂叫她们的人,怎么一点小事又惊动太女! 她冲着凤熙然露出谄媚的微笑,客套地问了几句有没有用膳,歇息如何,便转头质问闹事之人。 “大清早的怎么回事?这水好不容易退了,你们不忙着收拾自己家里,大早晨又闹什么事?” 这知县多日未睡个好觉,难得睡个懒觉便被吵醒,加上还未进食,听说太女也来了,便匆匆赶往此地,此刻睡不好又加上肚子饥肠辘辘脾气难免烦躁些。 “请知县大人和太女殿下给草民做主啊!我们也是活不下去了啊!” 黑压压地一群人跪倒在知县和凤熙然的面前,他们面上戚戚,眼中含泪似憋屈许久差一点就要爆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