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虐/待小孩的家长,虎毒还不食子呢,简直没有人性。 .... 楚殷拿着药方子顺着赵中医说的路线,果然走了十几分钟就找到一家中医馆。中医馆比起赵中医家随随便便的招牌显得要正式许多,济世堂三个字很有书法大家的风采。 中医馆不小,装饰也很有老中式味道,位置不当街,大堂坐诊的有三个中医生,等待看病的人坐在专门划分出来的区域。 楚殷走进堂内,有学徒上前问她,楚殷就拿出药方,简单说了赵中医的话。 学徒客气地让她坐着等一等,拿着药方就去抓药,楚殷找了个位置坐下,没多久一位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从后堂走了出来,他身上还穿着坐堂大夫一样的白色外褂。 楚殷看了一眼,视线就落在另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身上。 她眼神微动,没多做打量就收回了视线,敛下眼眸,不知在想什么。 “钟医生留步。”年轻男人声音偏低沉,举手投足都带着社会精英的味道。 “苏先生慢走。”钟医生脚步停在大堂门口,目送着年轻男人离开。 楚殷微抬眼皮,看见那位姓苏的男人坐上一辆黑色轿车,慢慢驶出视野。 无人知道她眼底流动着怎样的微光,只有放在膝盖一侧的手指快速点动的那几下泄露了她不太平静的内心。 苏易。 在小说原剧情里,她意外见过,哪怕只是在一次宴会上遥遥见过一次,也记住了男人的长相。 那时候苏易苏总是圈内新贵,无数人想攀上他的关系,包括楚家都想和他打好关系。 除了这位苏总能力非凡之外,还有一层关系,他侍奉过的上一任老板是前亚洲首富谢阜城。 谢阜城... “您的药抓好了。”一道客气的声音打断了楚殷的思绪,她抬起眼皮看去,刚才进屋抓药的学徒拿着打包好的药站在面前。 “您知道煎法吗?” 楚殷点头,“赵医生说过。” 学徒就把药递了过去,楚殷刚伸手接下,耳边就落下一声,“赵医生?你在师父那看的诊?” 楚殷闻声看去,是刚才送苏易的中年男人,钟医生。 这位应该就是赵中医嘴里的大徒弟了。 楚殷点点头。 钟医生看过她脸色,眉头微蹙,一看就亏,他语气微疑地问:“师父只开了药方?” “嗯。”楚殷面不改色地说,“赵中医让我这么说。” 钟医生:“......”他就知道! 还不知道自己被‘出卖’的赵中医正跟老伴和和美美地做着饭,殊不知等会儿就要被大徒弟找上门念叨了。 楚殷拿着药离开医馆,她倒没有‘卖掉’赵医生的不好意思。 待走到刚才黑色轿车停驻的地方,楚殷脚步微顿,眼底幽幽的微光划过,快得好似错觉一般。 ... 晚上GOLD一如往常,金色的光芒充斥入口大堂,而里面环境却别有洞天,比起外在的奢华金贵,更多了令人迷醉的酒/色奢靡之风。 楚殷已经有不少回头客,很少在大厅吧台服务,而是经常出入各个包厢。 推着移动吧车,楚殷今晚要和另一位调酒师一起为某个包厢的客人服务。 身旁是被叫做黄部长的人,进包厢前还不忘叮嘱。 “做好本分工作,不该听的别听,不该看的别看,知道吗?” 楚殷点头,另一位男调酒师也点头,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黄哥,里面的来头不小?” 黄明和他关系不错,于是多说了一句,“有可能是咱们下一任头,你知道就行,别多做手脚。” 男调酒师倒吸一口气,嗯嗯点头。 楚殷一直是沉默不做声的性格,黄明观察了一段时间,挺满意,一些身份比较特殊的客人,场景比较出格的情况就会叫她去调酒。 包厢门被推开,混乱嘈杂的声音即刻涌了出来。 楚殷推着小车,跟着黄明进入包厢。 她和男调酒师老实地走到调酒位置,在头顶一盏昏亮小灯照射下开始摆置酒具。 耳边充斥着下/流声音,楚殷却面色无波地调弄酒具,男调酒师没忍住快速抬起眼皮扫了一眼,很快就垂下眼皮。 然而那一扫而过的画面却让他面红耳赤,热血澎湃。 “刘哥,小的就在外面伺候着,有事儿您随时叫人。”黄明声音谄媚道,一如前几日周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