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出去。”傅文轩微眯起眼,嗓音比平时更显沙哑低沉。 王领队不敢多废话,弯着腰低着头慢慢后退,退出包厢前他还遥遥看了楚殷一眼,见她眼观鼻鼻观心,一如往常的做事冷静,便放下心来。 随着包厢门轻轻合上,泄进来的光消失,房间内彻底归入昏黄暧昧的灯光中,除了楚殷头顶一盏不算明亮的小灯打下来,刚好把移动小吧台圈进去,酒具摆弄好,楚殷就低眉顺目地等待吩咐。 房间安静,啧啧水渍声越发清晰。 “蓝调。”傅文轩眯着眼,刚说完就难耐地轻喘了声,手掌用力下压,语气发狠道:“好好/咬。” 也许是难受,跪着的人喉间闷出求饶的声音,可傅文轩不为所动,掌心下压,丝毫不顾别人死活。 在包厢气氛越发激烈暧/昧时,酒杯轻轻落下,那一点几不可闻的碰触声却让心神游离,沉着脸不知在想什么的傅文轩眼皮微动,懒懒地一扫,桌上已然多了杯泛着幽蓝色调的酒水。 而傅文轩眼皮微微一跳,目光落在捏着酒杯的几根细白纤长的手指上,好看,适合弹钢琴的手。 跟脑海里想的那个人一样,拥有一双堪称艺术的漂亮玉手。 如果是这双手抓住自己那... 光是这么一想,傅文轩就闷哼了一声,爽得头皮发麻。 微晃的眼神瞧见那只手要离开酒杯,傅文轩下意识出声,嗓音暗哑,像一头刚尝到点甜头的野兽,含着一分餍足。 “慢着.....” 话刚落,傅文轩也透过屋内昏暗光线看到这个调酒师的脸。 刚刚升起的那点兴趣就跟泼了一桶冰水下去一般,快速冷冻。 俗不可耐! 可惜了那样一双好看的手。 楚殷听到声音,撤离的动作微顿,恭顺地低头等着下一句吩咐。 傅文轩拿起桌上的酒,仰头一饮而尽,“再调两杯过来。”喝空的酒杯被他随手一扔,好在有价值不菲的地毯做缓冲,酒杯顺着滚了几圈就停下了。 楚殷轻轻颔首,低眉顺目地退到了调酒小吧台。 等一场近乎发/泄的粗暴情/事结束,傅文轩起身,除了裤口拉链,连一丝头发都没乱过,看着倒是人模人样。 他扔下一叠为数不低的小费,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的人,抬脚就要离开,楚殷进来后只调了三杯酒,全程就像个隐形人一样,没发出丝毫声响,也没移动分毫。 傅文轩在路过她身边时,脚步微缓,忽又掏出一叠小费随手扔吧台上,丢下一句,“酒调得不错。” 很快包厢门再次打开,一直候在门外的王领队的声音传了进来,十足狗腿,待包厢门微合,脚步声远去,楚殷这才用夹冰块的夹子,夹起那叠小费,随手一扔。 然后推着移动小吧台,面色无波无澜地走出了包厢。 仿佛刚才亲眼见证过一场激烈动作的人不是她。 不过,想到刚才傅文轩情不自禁念出的那两个字。 兮兮.... 楚殷略显苍白的脸颊上就浮出一抹讥诮表情,快得好似错觉一般。 至于楚殷从包厢结束工作,被王领队拍着肩膀狠夸了几句,等人一走,她就转身去了洗手间,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男调酒师看见她鬓发微湿,嘴唇发白,像是吐过一场的样子,还好奇多看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