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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你,你果然在这里。”烙印在赤色眼瞳的身影唤醒了所有的回忆,哈诺娃欲言又止,咬牙启齿,悲愤交加的凝望着眼前如腐朽之物,扭曲变形的尸骸。

无以名状,那并非人类可以用言语形容的诡异,畸形的丑陋外壳插满锥刺,空洞的眼神满是污秽不堪的黑泥,任谁一瞧都会惶恐不安,不寒而栗。

可她还是认出来了,即使昔日的姿态不复存在,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她依然明白眼前这个怪异的丑陋躯体是她死去的父亲。

浸染眼瞳的是什么?是罪恶的悔恨,还是夹杂着悲伤的思念?

哈诺娃摇摇头,勉强把泪憋回去后,怀着撕心裂肺的悲恸之心握紧手中的刀刃,重燃火焰,与眼前被时空双子支配的父亲展开激烈交锋。

诡异的根刺与缠绕烈火的刀刃相撞,血液仿佛回应召唤的跟着沸腾喧闹。

空气一如既往地冰冷,可哈诺娃却觉得此时吸进体内的气体是如此刺痛,深深割裂了她的身体,将她的内心四分五裂,千刀万剐。

到底承受了多少才会变得现在惨不忍睹的姿态?她不敢细想,光是去思考心就痛的无法忍受。

“父亲……。”纵使不忍与逝去的父亲兵刃相向,深知大义的哈诺娃也只能狠下心,发起熊熊焰火,将那人的身姿完全没入冲天火光中。

心中的痛苦总是快要溢出,可她也只能迫不得已接受这个冷漠残酷的事实。

父亲站在了她的对立面,那个赐与她新生的父亲成为了敌人手中的傀儡与帮凶,行尸走肉,毫无自我的囚禁在这个扭曲的躯体。

不自由,被施加了绝对的痛苦。

迅速收拾支离破碎的内心后,哈诺娃怒不可遏的冲向时空双子。

“你们这两个混帐!!”无法原谅,无法饶恕,哈诺娃听见自己近乎是吼破音,歇斯底里地发出震怒的咆哮,心中满腔怒火无法遏止。

啊啊,为何连你都变成了牺牲品呢,父亲?

为何连你也丢下我,独留我一人拼命地在这世上仿徨,无谓的挽留?

大步流星,哈诺娃那电光火石的速度令时空双子措手不及。

酷克斯与狂克斯连忙往旁边闪躲,及时躲避成功,但哈诺娃的攻势仍如狂风暴雨般来袭,狂风呼啸,疯狂地发起进攻。

沉顿的金属铮鸣在交错的刀锋擦过之时绽放在空中,翻来覆去的身影来往纵跃时,回旋在乱舞的枪林弹雨和刀光剑影中。

健步如飞,伺机而动,抓准时机成熟的少女趁两人展露破绽,来势汹汹持刀冲锋。

睁目之刻的少时,腾腾杀气窜出。

“去死吧!”渐渐益处的悲愤扭曲了面容,哈诺娃狰狞着面孔嘶吼着,心中的愤慨和冲动彻底支配了她的全身,令她失去了理智。

杀了你们,必须杀了你们这群混帐!

什么都思考不能,万千思绪都化作此刻支配全身的愤怒。

在战斗中失去理智是很可怕的,千变万化的战场没有仁慈与等待,敌人不会怜惜任何人。

跌落谷底往往只需一瞬,短短的一须臾。

“噗呲。”沉闷的捅刺音突兀响起,抵在敌人颈脖处的刀刃就此停下,动弹不得。

剧烈的疼痛让哈诺娃不得不停下动作,僵硬的站在原地,在短暂的一刻,恍惚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毫无征兆出现的巨根尖刺贯穿。

随即下一刹那,拔地而起的尖刺与从天而降的根刺将哈诺娃捅出千疮百孔,开膛破肚,体无完肤,血肉横飞,满地血腥。

满目疮痍,破开□□的尖刺荆棘丛生的将少女完全撕裂。

“咕噜。”意外的是,哈诺娃没有叫出声,唯有从体内疯狂往外流的血迹回答她的痛苦。

鲜血染红衣衫,血液源源不竭涌出身体,将地面染成一片赤色血泊。

卷入痛苦漩涡中的她,发不出声音。

苦不堪言,尤其是在她看见是谁在后方一口气将她伤的遍体鳞伤后。

爸爸……哈诺娃瞪大眼孔,死瞪着将自己捅穿的诡异尸骸,拥塞的千言万语难以启齿,痛彻心扉的伤无从忽视。

“如何,矫正锚点?被自己的父亲刺穿身体的感觉如何?”扫视着眼前全身上下被无数尖刺贯穿的哈诺娃,酷克斯嚣张的嗤笑着。

无庸置疑,被数百根尖刺牢牢钉在原地的哈诺娃如笼中鸟,沦落家畜似任人宰割。

数以万计的伤痕不计其数,扭曲的形体已然百孔千疮。

蜂窝似,蚁穴般的□□血液如泉涌出。

“没想到你会被妳的父亲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