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去顾虑其他。 有所行动的,不只整装待发的忍者们,几乎万事具备的时空双子这方也是。 只是和忍者们相比,时空双子显得游刃有余,胸有成竹。 「他们应该想不到时空之刃是我们用来吸引他们的诱饵吧?」手握另一把时空之刃,狂克斯嗤笑着,对他们占据上风而甚是满意。 时空之刃总共四把,如今他们已经取得两把,一把目前作为诱饵在忍者们手中,而另一把则需要忍者们自投罗网时,威胁其中的火焰忍者和水系忍者去取回。 「是的,他们想不到的。」在给最后一位蛇武士注入药剂后,酷克斯果断摔碎了手中的针管。 为了实现目的,他积累多年的经验和心血,奔走各地收集必要材料,也透过无数人命来测试相关的数据,好达到万无一失。 想要打开深渊与忍者国的连结可不是区区四把时空之刃可以做到的,他透过那些遗迹留下的资讯得知了,打开深渊的通道,真正需要的是祭台和信仰。 祭祀场有了,而他们也相信他们的信念定能传达给深渊,传递到时空旅人那方。 最后,在用时空之刃作为扭曲时空的能量源,打开通道。 “只要通道打开,我们便能迎来新的两千年,那是旅人赐予世界的恩赐!” “一切都会在诅咒与祝福下重生!!” 痴狂的话语尚未全数道完,时空双子听见后方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碰!碰!碰!”剧烈的震动撼摇,本该因为药剂而昏沉睡去的少女突然瞪圆双眼,不顾一切,赤手空拳的朝着玻璃管狠狠砸去。 “又醒来了吗?”见状,狂克斯只是不屑的呵呵笑着,并加重了麻醉剂。 可奇怪的是培养管内的少女非但没有停下挣扎,反倒更加疯狂的捶打着墙壁。 哪怕那双手在种种撞击下渗出血迹,呼吸是如此艰难,但少女却没有因而灰心丧志,又或是选择投降缴械。 她仍在无声的咆哮着,以行动来代替自己无处发泄的满腔怒火。 玻璃的龟裂如流水散开的烟火逐渐扩大,而酷克斯本来还泰然自若的神情也渐渐淡去。 “这家伙,该不会……。”浩荡的撞击又一次响来,酷克斯清楚地看见了那浸落水中,本该昏沉睡去的少女那怒不可遏的面容。 赤色眼眸目光如剑,视线仿若能够穿透一切般。 乒乓几声,玻璃脆裂越加明显,水从裂缝中溢开,淅沥水声哗啦流出。 酷克斯与狂克斯终于觉得不对劲了:“快让那家伙过来。” 最后一句话脱口而出之际,培养管总算支撑不住应声爆裂。 飞散开来的是四分五裂的玻璃碎片,失去拘束的水全数往外撒去。 被囚禁已久的少女终于从压抑且沉闷的水牢中解脱。 “咳咳咳。”千辛万苦终于从水牢逃脱的哈诺娃匍匐在地,大口咳嗽着,一身湿漉的她披头散发,全身皆被水珠滋润穿透,用以挣脱牢笼的双手沾满鲜血。 到底被囚禁在那个该死的管子内多久了? 哈诺娃大口呼吸着,一直被困在培养槽内的感受一点也不好受,更何况时空双子还老是朝她的身体注入药剂,美名测试来折腾她。 而现在无奈的是,虽然她很想立刻爬起来冲上前去狠狠海扁敌人,但体内的麻醉剂仍在生效,她近乎四肢瘫软麻痹,力不从心。 她瞧见酷克斯来到了她面前,居高临下俯瞰着狼狈不已的她:“该说不愧是曾经的矫正锚点吗,居然捶开了玻璃管,那可是强化玻璃啊。” “不过这大概是妳的极限了吧,妳应该用尽全力来了吧。”酷克斯笑得十分阴险,“我不相信,妳能在气力用尽,被打麻药的状况下,还能站起来。” “那是自然的哥哥,我把那家伙叫来了。”狂克斯紧随其后接话,而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哈诺娃抬头时,也望见了跟在后方待命的身影。 哈诺娃近乎不敢相信,可在思索一阵子后,却又仿若接受现实的咬牙切齿。 哪怕她再怎么逃避现实都没有用,有些事物是即使被删除了回忆也能永远记得的。 也许腐烂不堪、畸形扭曲,面目全非,但她的内心还是锥心刺骨,撕心裂肺。 那是她日日夜夜思念的人,不计一切代价也想要追忆的人。 “爸爸,为什么……。”为何你会在这里? 是的,纵使眼前的人只是一具没有自我的尸骸,哈诺娃还是可以认出此人正是多年前逝去的父亲,她所遗忘的人。 她与父亲的记忆,
双向坠落(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