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嘶哑要清上许多。 她说:“沈牧仪,我问你啊,无论是深宫高阁还是寻常小巷,所有毁尸灭迹里最干净的手段,是不是都是一把火,把东西烧得分毫不剩?” 沈牧仪虽不明白她问这个做什么,还是有问必答道:“算是。” 里头的人不说话了,良久,她才道:“我总是会梦见一场火,它烧毁了一座殿宇,烧死了一个人。” 隔门而站的沈牧仪张了张口,却见门忽然被打开了,小姑娘从里头出来,脸色有些蔫。 她强打起精神,说:“不过,没事。我们走吧。” 她那句话说得不清不楚,即使沈牧仪看出来她意有所指,一时间也想不明白她究竟想说什么。 站在她身后若有所思地看了会儿,身前的人却如有所感地转过来,朝他扬了扬头:“走啊,还等什么呢。” 他抬脚跟上:“昨日后来我命人同曹大人打过招呼,今日我们直接去西边的大牢就好。” “行,你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