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死亡(1 / 1)

不过事情超出了张惕守的预料,只见那人去了许久,也不曾回来。

张惕守眼见着承恩郡王的脸色越来越差,心中亦是着急不已。张惕守怕承恩郡王再次发火,主动开口招来了一个衙役,让他前去查看一下。

结果衙役刚走出公堂不久,就领着之前那个派去的人满脸惶恐的赶了回来。

“不好了,不好了。”两个衙役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公堂的中央。

见此情形,张惕守心中一“咯噔”,心觉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强行压制住内心的惶恐不安,故作镇定的呵斥道:“公堂之上,如此喧哗,成何体统!到底发生了何事,还不快速速说来。”

在场的三位女子皆是心知肚明,但面上却并不能表露,只得木着一张脸,看着眼前的情景。

先出去的那个衙役颤颤巍巍的答道:“刺……刺史大人,关押在大牢里的两个犯人,她……她们已经死了!”

“啪——”承恩郡王拍案而起,目眦欲裂。他再也不能保持郡王的风度,愤怒的吼道:“死了!为什么会死了?张刺史可得好好给我一个解释,害死我儿之人,绝对不可以死的这么干脆!”

说完,承恩郡王便神色阴沉的看着张惕守,直把张惕守看得骨寒毛竖。

张惕守慌不择路的朝着承恩郡王跪了下来,趴伏在地上,战战兢兢道:“小人……小人也不知啊……”

“呵呵……不知,莫非是张大人你有意隐瞒?”承恩郡王阴狠的看着张惕守,接着话锋一转,“张大人既然如此宽宏大度,那不妨让张大人来替她们赎罪,如何?”

听及此,张惕守怕的牙齿都在打颤。张惕守小心翼翼的抬头,环视了一圈。也许是被逼得急了,张惕守看着在场的苏钰瑕三个女子“急中生智”道:“郡……郡王,昨日……昨日有人去过大牢……”

在场除了承恩郡王和张惕守的其他人齐齐抬头,目露担忧的看向苏钰瑕、白钰璧和嬴墨羞。苏钰瑕稳如泰山,白钰璧岿然不动,嬴墨羞安如磐石。

嬴墨昭几人冷厉的目光看向张惕守,就知道他不老实,竟然妄想拖苏钰瑕她们几人下水,看这件事情过去之后,他们如何整治他。

说道最后,张惕守明显有些心虚,声音也是愈发的微弱,他也知道,这样定是会得罪了这几人,不过他只是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就只能心中跟苏钰瑕她们说声“对不起”了。而且……而且苏钰瑕她们身份高贵,就算面对承恩郡王的怒火,也应该……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承恩郡王敛下面上怒火,沉声问道:“是谁。”

张惕守不敢再看其他人,身子愈发的低垂,颤声回答道:“昨日,安乐郡主……苏世女……还……还有嬴小姐去过大牢,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去看过两位犯人。”

听罢,承恩郡王审视的目光就看了过来。他关爱白钰璧,惹不起苏钰瑕,这瘆人的目光就直勾勾的看着嬴墨羞。

苏钰瑕三人早就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现如今应对的也是游刃有余,嬴墨羞也只是轻飘飘的回望过去,并没有太过紧张。

苏钰瑕轻笑一声,眉目都染上十分的笑意:“张大人话中的含义可是值得深思啊!是觉得是我们三人暗害了杀害白慕修的犯人吗?”

张惕守怎敢正面回答苏钰瑕的问题,讷讷不敢言。

白钰璧看向面色凝重的承恩郡王,坚定的开口说道:“承恩伯伯,我们与慕修无冤无仇,怎会帮助杀害他的犯人呢!”

说完,白钰璧又转头看向跪伏在地上的张惕守,冷声质问道:“张大人,凡事都要讲究证据,单凭你自己的一番推论,就想要在我们三人头上扣下此等大罪。如此挑拨离间,你是何居心?”

“郡……郡主,小的不敢,小的也只是陈述事实罢了,并无挑拨之意啊!”张惕守叫屈,他也是自身难保,才会出此下策啊!不然他怎么会冒着风险,拉苏钰瑕她们下水呢?

“够了!”承恩郡王打断众人的对话,“此事究竟如何,我不管,我只想要一个交代!”

“承恩伯伯,你不信我吗?”白钰璧目露受伤的问道。

承恩郡王回避这烫人的目光,不做回复。

见着承恩郡王的态度,白钰璧眸中的泪珠欲落不落,语调悲伤的说道:“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了。只愿承恩伯伯明察秋毫,还安乐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