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做戏给我们看呢,只要他惩罚了阿成,我们这几个人就不会再对阿成有太大的意见了,反而会规劝管家不要下太重的手。”白钰璧这般说道,要知道她在荣忠王府中可见多了这样的戏码。 “我觉得有理。”楚长宇接话,他家中也是出过这种事的。 不过神威侯府人口简单,主子只有她和苏晟瑾两个人,自然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而且神威侯府中的侍卫仆从,多多少少带着点军营中人的味道,也没有那么多的心眼子,都很是听苏晟瑾的话的。 所以,苏钰瑕的思维很是清晰,再次提出疑问:“那管家做戏,也应该在承恩郡王面前做戏啊,在我们这几个外人面前做戏干什么?难不成在我们面前打一顿,然后等承恩郡王来了之后,又在承恩郡王面前打一顿,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 刚才还有问有答的几人齐齐闭嘴了,他们显然也不知道苏钰瑕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既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苏钰瑕也不恼,只是自顾自的思考着。这管家的举动怎么那么像泄愤呢,是担心被他的儿子连累吗?还是其他的? 这让从小就受苏晟瑾宠爱的苏钰瑕很不理解,想了许久,苏钰瑕也没有想出答案,便将问题搁置了。 “那我们明日的就是去冠簪楼吗?”嬴墨羞问道。 “对,明日我们就去冠簪楼。先是跟冠簪楼的老鸨咨询一番,问问昨日是哪些楼中女子和白慕修待在一起。先是盘问一番,要是没能得出太大线索,这样麻烦你们几个姑娘家去找一下她们当中有背后绣有红色花朵衣服的女子了。”嬴墨昭开口回答了自家妹妹的问题。 “那就先这么定下来了,明日我们几人辰时四刻在云柳书院门口集合,怎么样?”李淮坤提议道。 “好。”众人点头同意。 之后,马车里便没有了交谈声,只能听见马车行驶在道路上的车轮滚动的声音,气氛安宁静谧。 白钰璧拉起了车上的帘子,双手放在窗棱之上,精致的小脸枕在臂弯。白钰璧抬头向着车窗外看去,只见窗外月色皎洁,甚是好看。 但白钰璧可能不知道,她如今的模样有多美,皎皎的月光洒落在她美如画的面庞上,交相辉映,酿出了如诗一般的优美,吸引了何望轩和楚长宇的全部注意力。 苏钰瑕则是有些困倦了,靠在嬴墨羞的身上睡了过去,脸颊上的软肉压在了一起,显得很是可爱。嬴墨羞满眼宠溺的看着身上的苏钰瑕,轻轻拍着她的背脊,渐渐的也染上了几分困意。 佳人入眠,正方便了“窥视者”的窥探。嬴墨昭看着苏钰瑕酣睡的脸颊,心中暖意阵阵。而李淮坤更是痴痴的望着嬴墨羞那秀美温柔的睡颜,移不开眼。 就这样,马车内的众人“各司其职”,氛围美好安逸。 ———————— 次日清晨,辰时四刻,书院门口。 早就商量好行程的七人洗漱穿衣,吃完早餐,准时的在书院门口集合。等到人一到齐,七人就搭乘着昨日那辆宽敞的马车,渐渐的朝着冠簪楼驶去。 马车停在冠簪楼,七人下车,站在了门口。环顾四周,仔细一看,就见了许多官兵团团围绕着冠簪楼。这片地区上都没有什么百姓往来,就算有不得不走这条路经过的行人,都会小心翼翼的避开冠簪楼的区域。 “这是张大人的手笔吗?”白钰璧好奇的问。 “问问不就知道了。”何望轩回答道。说完,他就走上前,询问起了一个官兵。 没过一会儿何望轩就又走过来了,然后对着众人说:“这是张大人布置的人手不错了,郡主还有世女,还请出示一下张大人给你们的身份令牌。只有给那守门的侍卫出示了身份令牌,他才会让我们进去的。” 白钰璧点点头,配合的拿出了张惕守的她的身份令牌。苏钰瑕早起有些许的起床气,不想跟人交谈,拿出身上放着的身份令牌递给了嬴墨昭,自己则是赖在嬴墨羞的身上,闭眼休息。 嬴墨昭看着身前递过来的身份令牌,轻轻一笑,拿了过来。随后跟着白钰璧一起,上前跟守门侍卫交涉起来。 有了身份令牌就好办事多了,不出三分钟,嬴墨昭和白钰璧两人就走返回来,通知大伙儿可以进去了。 众人二话不说,直接就跟随这守门嬴墨昭的步伐进入了冠簪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