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渣的瞌睡(1 / 1)

白钰璧也没有过多纠缠,顺着楚长宇拉着她的力道去到另一边的座位上坐好。她不急于这一时,日子还长呢!

“你也坐吧,刚才谢谢你站出来说话。”苏钰瑕对这嬴墨昭感谢道,虽然她不需要,但嬴墨昭有这片心也是好的。

所有人都坐下了,上第一节课的夫子也走了进来。

夫子用手中的戒尺敲了敲桌子:“大家安静一下,在座位上坐好。”

教室内瞬间鸦雀无声,每个学子都端端正正的在座位上坐着。

夫子满意的点点头,在看到其中一个空位时,皱起了眉头。天字班是按照学子人数设置的课桌椅,按理说应该不会有空位的:“是谁缺席了没来吗,为什么不给我请假?”

教室内无人应答,夫子脸色严肃:“有谁知道是谁没有来吗?报告给我一声。”

白钰璧皱皱眉,环顾一下四周,发现挨着楚长宇的位置上没有人。随后她眼神示意楚长宇,楚长宇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白钰璧又看了看教室内的学子们,确定没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便举起了手。

“你来说说。”夫子见有人举手,便顺势将其抽了起来。

“夫子,好像是白慕修没有来。”白钰璧恭恭敬敬的答道。

坐在白钰璧身旁和身后的何望轩还有楚长宇这才恍然大悟,是啊,白慕修今天没来。昨夜白钰璧没有回书院,他们还以为白慕修和白钰璧一道在外面的客栈住下了呢,就没有再过多关注他了,谁知道他今天也没有来。

“那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夫子提问。

“不知道。”白钰璧摇摇头,昨日下午我和他去了冠簪楼一趟,我先离开了,去了家里带来的侍女置办的宅子处,之后就再也没和他见过面了。”

“嗯,知道了,你先坐下吧。”夫子一脸严肃的点点头,随后让白钰璧坐下了。

白钰璧坐下后,坐在教室东南角的一个男学子犹豫了半晌,最终举起了手。

夫子其实也担心这些身娇体贵的学子们出事,见有人还知道消息,没有犹豫就直接抽起来了:“你说一下。”

那个男学子站起身:“夫子,我住的院落在白同学旁边,今早我出门的时候,看见白同学回院子里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现在没来上课。”

“那就是明目张胆的逃课了。”夫子有些生气,明明知道今天开学,昨日还去冠簪楼这等秦楼楚馆,彻夜不归,“不管他了,浪费我们宝贵的学习时间。”

“啪——啪——”夫子再次用戒尺敲敲讲桌,吸引回学子们的注意力,“我姓郭,名炳春,你们叫我郭夫子就好,我主要负责教授你们策论。”

“好了,上课。”郭炳春宣布道。

“夫子好。”教室里的学子们站起身,并且深鞠一躬,对郭炳春表示敬意。

“请坐。”郭炳春看着精神饱满的一众学子,满意的点点头,“今日,我们先来了解一下策论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如何写策论这些基础知识,请同学们翻开书院发的课本。”

“哗啦——”学子们听话的翻开课本。

“好。”郭炳春也翻开课本,开始讲课,“策论多是指臣子对当时的时政、议题的品论以及提供意见上达圣听。策论型文章基本等同于以对策为主、兼有论述的文章,就国家政治事务中……”

枯燥的知识一点点挤进苏钰瑕的脑袋里,她对这些官场上的东西不感兴趣,就对夫子讲的东西更不感兴趣了。

“申论与策论的区别是什么呢?策论是对政策法规的讨论意见。申论是对一些政治、经济等社会事件引申的评论……”

听着听着,苏钰瑕的头就开始小鸡啄米似的点、点、点,她开始昏昏欲睡起来。苏钰瑕身旁的嬴墨羞在认真的听课,并没有注意到苏钰瑕这边的情况。坐在苏钰瑕身后的嬴墨昭也是看着书桌上时长时短的影子,陷入了沉思。

嬴墨昭悄悄抬头,看见苏钰瑕一下一下的点着脑袋,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容。嬴墨昭并没有叫醒苏钰瑕,他怕突然惊吓到了她,让郭夫子发现了端倪。嬴墨昭重新低下头,仔细的看着课本,却是下意识的分了一丝注意力出来,关注着郭夫子的动向。

不过嬴墨昭惊奇的发现,每次在郭夫子靠近他们课桌这边的时候,苏钰瑕就会抬起头,重新端坐起来,这完全不需要他的提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