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前都没作干涉。”
“先前并未涉及到结契一事。”太崖稍顿,“况且让他在此事上摔跟头,也算长个教训——奚姑娘不若要些别的。”
“没趣,半点儿不守信。”奚昭想了想,“那我要我大哥的脑袋。”
在旁抱着小石像乱啃的灵虎突然抬了头。
什么?
这事可以要的吗?
而太崖又不说话了。
奚昭蹙眉:“也不行?”
这不行那不行,还赌什么?
她刚这么想,就听见太崖道:“奚姑娘此话当真?”
奚昭稍怔,目光落在他脸上。
神情如常,瞧不出半点异色。
“不,先记着这事吧。往后我有什么想要的了,再告诉你。”她往前一步,拉起他的手,将鳞片放在了他的掌心里,“道君,我想好赌什么了。”
太崖:“赌什么?”
“就赌道君会不会心甘情愿地帮我和蔺岐结上契线。”奚昭顿了顿,“——好么?”
太崖握住了手。
他攥得不紧,却仍能清楚感受到鳞片划在掌心上的痛意。
还有颈上。
每说一字,都牵扯着咬伤作痛。思绪一旦沉入那疼痛之中,他便不由想起方才她咬他时,震颤在骨血里的灼烧热意。
许久,他收回手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