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鲤被卫璋这坦荡荡的语气惊呆了! 直到胸前传来濡湿的感觉,她回过神来,往外推着卫璋的头:“你你你……我们先回宫……” 卫璋脸上的面具甚至都没有摘下来,他语气很平静:“为什么,你不是想出宫玩吗?” 云鲤心道,我是想出宫玩,可是是我玩,不是我被玩! 她简直不知道这人又在发什么神经,只能好声好气劝着:“事情既然办完了,我们先回去吧。回去之后,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卫璋不肯,重新埋头:“那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你说为什么! 一是这个地方这个身份,云鲤心中特别不安,总觉得自己完全处于弱势,掌握不了主动权。二是这个顶楼……这个顶楼它是户外啊! 隔着衣服,她觉得很不舒服,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别在这儿……这里脏……” “不脏。”卫璋语气含糊:“没人上来过,所有的东西都是新的。” 这理由不行,云鲤又开始装可怜:“可是我很冷……” 卫璋终于抬头了。 胸前两块湿痕,昭示着刚刚发生过什么。衣服的布料打湿之后变得更透了,月光下,云鲤一低头就能看到透出来的两点凸出。 她所幸扭头不看了,只觉得现在比不穿衣服还糟糕。 其实她在卫璋面前坦诚过很多次了,本以为再也不会有什么令她觉得羞耻的事情出现,谁知道这个人总可以挑战她的下限。 “我冷。”她抱臂缩成一团:“走吧,回去吧。” 卫璋伸手,揽住她的背将她拖回来,见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终是叹口气,将她重新抱起来。 云鲤心中大喜,本以为终于可以回去了,谁知眼前风景一转,她被卫璋放进了那个巨型鸟笼里。 云鲤:? 卫璋用兽皮裹住她的身子,问道:“这里不冷了吧。” 不冷了,但是这里面感觉比户外更加奇怪啊! 身下是草地,头顶是星空。如果只是坐在这种环境下赏月饮酒,倒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但若是在这幕天席地之中干别的事…… 云鲤默默地把兽皮往上拉,挡住自己的脸,眼不见为净。 虽说两人在一起很久了,但云鲤实打实的经验其实并不多。除了一开始不成功的几次之后,卫璋因为她在喝药调理身子,很少这样弄过她。 唯有的几次完整经历,第一次是卫璋以为她要跑,震怒之下蒙住她的眼睛肆意玩弄。再后面就是她中了春水流,攀附着卫璋闹过一整夜。 不过这两次,云鲤都没太多印象,第一次她后来在巅峰时晕过去了,第二次她中了药意识不清。 这一次是她从头到尾,感受最为清晰的一次。 云鲤在床上从不扭捏,只要开始享受了,她就会变得比谁都主动。可因为周围暴露的环境,以及卫璋始终不取下脸上的面具,她异常紧张,眼泪糊得满脸都是。 卫璋平静道:“放松。” 云鲤哭哭啼啼:“你把面具取下来……你别用面具对着我!” 刚刚大厅里所有商人都戴着这顶面具,意识模糊间,云鲤甚至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她努力抬起手,去摸那面具边缘,却被卫璋躲了过去。 “闭上眼睛,想着我是谁。”他眼中一片清明,显然没有云鲤那般意乱情迷:“你心里想的是谁?” 云鲤摸索着去抓他的手腕,她浑身用力,指骨关节都突了出来:“是你……想的是你……” 卫璋动作不停:“我是谁?” 云鲤尖叫出声:“卫璋!你有病是不是!” 她浑身一紧,随即终于放松下来。卫璋取下了脸上的面具,俯下身去吻她。 云鲤浑身没有力气了,那件不正经的小衣还挂在她身上,成了遮挡她身体的唯一一小块布料。 卫璋用口齿将那片小衣叼走,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云鲤身上。 云鲤有气无力,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就这样被卫璋抱起来,一路下楼,从来时的暗道离开。 他们还是从之前那个茶楼出去,上了马车后一路驶回宫内。至于那茶楼外埋了多少眼线,又有多少人收到了“皇帝和卫璋从下午厮混到半夜,最终因为体力不支被抱出”这种小道消息,云鲤真的无暇理会了。 直到第二天晌午,她才从睡梦中醒来。 糟了!早朝! 看到窗外的日头,云鲤就知道大事不妙。她急急忙忙下床穿衣,正在系扣子时,卫璋正好从门外走进来。 两人对视,云鲤顿时想到了昨夜受到的屈辱。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