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铜钱掉到鹤童颜脚边,他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劝道:“这小姑娘身子骨还没发育好,你若是爱惜,就将人还给父母,等她调养好了,身子长大了你再好生迎娶……” “闭嘴。” 卫璋抱着云鲤站起来,边往外走边吩咐:“把人看管起来,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他见任何人。” 他本是吩咐的其他隐在暗处的暗卫,谁知话音刚落,挽花兴冲冲上前,一只手便将鹤童颜提了起来:“是!” 射月下意识要去拦她,可挽花已经提着鹤童颜离开了。她偷眼瞧了一眼卫璋,好在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抱着夫人回房了。 射月垂下头,不敢再多做什么,老老实实跟着离开了。 也许是鹤童颜还在怀恨输给了卫璋,他虽然答应了给云鲤看病,可调出来的药方子煎出的药水透着一股诡异的颜色,黑中带蓝、蓝中带紫,看起来十分的不详。 云鲤不肯喝:“他不会想毒死我吧。” 卫璋耐心给她喂药:“虽说这老头不着调,但赌品是很不错的,愿赌服输,他输了就会好好给你看病。” 云鲤放下心来,她嘴巴都挨到勺子了又吐出来:“鹤童颜是什么人,你为什么相信他,他到底是神医还是赌徒?” 卫璋稳稳端着药碗:“他本是悬壶馆的馆主,十年前迷上了赌博,把整个悬壶馆都赔进去了。” 悬壶馆是四国最大的医馆,据说历任馆主都有医死人肉白骨的本事,就算是四国国主也要对其礼让三分。 云鲤一脸鄙视:“就他?” 一个在乱世差点把自己饿死的糟老头子,能是悬壶馆的前任馆主?还不如相信她十年内能统一四国呢! 她又问:“那悬壶馆输给谁了?” 卫璋若是再看不出来她在东扯西拉躲药,那真是白认识她这么久了。他也不废话,趁着云鲤张嘴说话时,一把将那碗怼到她嘴边,另一只手在她下巴上轻轻一掐—— 云鲤被迫将那碗药一口气干了! 呕! 赶在她吐出来之前,卫璋及时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蜜枣,算是止住了这股恶心的滋味。 喝药还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每晚要泡的药浴。 云鲤的毛病是阴寒之气郁结,需要慢慢疏通调理。鹤童颜开的方子需要内服外调同时进行,卫璋专门给她制了一个单独的浴桶,放进去水煮鱼,直到她全身都被那臭烘烘的药水熏染透彻,这才能够出来。 洗了两天,云鲤觉得自己也变臭了。 她把胳膊伸出去给射月闻:“你看我现在,都成臭鱼烂虾的味道了!” 真的很臭。射月避重就轻:“鹤神医说过,就是这一个月要每日泡药浴,等下个月,夫人的小日子正常了,就不用泡了。” 下个月?再泡一个月,她就彻底腌入味了! “我得去找他。”云鲤决定自救:“射月,你去厨房准备一些好酒好菜,再拿两个骰子过来。” 骰子? 射月不理解,但她既然答应跟了云鲤,那主子说的话就必须无条件执行。她提了餐盒,又找了两个玉骨骰子,跟着云鲤走到关押鹤童颜的院子门前。 射月上前推门,刚触到那门,一颗石子从天而落,正好落在她手边,打得她把手往后一缩。 她抬头,不悦道:“挽花,你在做什么!” 挽花从一棵树上跳了下来。 她对着云鲤行礼,可再也不自称奴婢,语气也不甚恭敬:“不好意思啊夫人,我只是奉了掌印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见鹤神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