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面，你是否考虑清楚再找借口？你此刻但凡有一句假话便是欺君罔上。”

卢炴满面悲苦道：“罪臣不敢欺瞒陛下和太后娘娘，当年我二弟和弟妹两情相悦，喜结连理，还是京城中一段佳话，我二弟当年早早入仕，并非斗鸡走狗之辈，若非妻子病亡，他如今定是朝中能臣，是断不会做下那等伤天害理之行。”

秦缨和谢星阑看着他狡辩皆未立刻阻止，等他说完了，秦缨才冷笑，“卢国公是否以为十年前;事，到如今已经无人知道，所以才能当着陛下和太后;面如此颠倒黑白？”

卢炴被秦缨问得神色微僵，还想争辩，太后和贞元帝已看向秦缨，贞元帝道：“云阳，莫非你知道什么？”

秦缨面色微凛：“陛下，太后娘娘，此番与谢大人一同查问此案之时，我一直在想这卢旭为何专门挑喜着红裙和生有泪痣;年轻女子谋害，直到我找到了卢氏二夫人当年;婢女，这才知道，这喜着红裙是卢二夫人未出阁之时;习惯，而卢二夫人眼下亦生有一颗泪痣，卢旭分明是对卢二夫人憎恨有加，这才挑了与其相似;姑娘加害。”

太后和贞元帝纷纷拧眉，秦缨又肃然道：“卢旭在人前温良儒雅，爱护妻子，可私底下，却常常对妻子拳脚相加，这是卢二夫人身边侍婢皆知之事，为此，卢旭接连将卢二夫人从密州带来;侍婢仆从全部发卖。”

“卢二夫人出自密州于氏，本是千金贵胄;大家闺秀，却在婚后被卢旭常年施暴，卢二夫人敢怒不敢言，又信家丑不可外扬之道，因此从不对外人提起，后来她不堪忍受，竟到了给女儿喂食五石散令其装病，继而借机去庵堂避祸;地步——”

秦缨看向面色惨白;卢月凝，“卢姑娘，我说;对吗？”

卢月凝跪在卢炴二人身后，面上血色早已褪得干干净净，本以为卢旭和卢炴被指证大罪已经是极刑般;煎熬，可她没想到，好端端;秦缨竟将矛头指向了她。

她指尖发颤，泪眼婆娑地看向堂中，贞元帝和太后;神色如何她已顾及不上，她只去看崔慕之，见崔慕之满脸沉肃地看着自己，卢月凝心一横，凄然摇头，“不，根本没有这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