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危险(3 / 6)

家,是世子和金吾卫;人,他们找老爷和您。”

脚步声迅疾靠近,没多时,一张方正;国字脸出现在了门内,正是国公府管家卢文涛,他一眼扫到了谢星阑;官袍,又看到了卢瓒,稍稍迟疑之后道:“世子怎么和金吾卫;大人一起来了?二老爷眼下不在,世子还找小人吗?”

卢瓒沉声道:“不是我找,是金吾卫找。”

谢星阑冷声道:“初一那天晚上你在何处?”

卢文涛双眸微狭,坦然道:“不知大人为何有此问?初一那天晚上……我在自己家里陪夫人和孩子,并未当值……”

谢星阑冷眼看着他,忽地道:“拿下。”

谢坚一把推开门扇,与两个翊卫一同进了院子,卢文涛生;高大魁梧,见状迅速后退两步,看那身法,竟也是个会武功;,但他看了一眼卢瓒,不知想到什么,又很快顿住身形,待谢坚三人靠近时,不做抵抗地被压制住。

他只有些屈辱道:“不知大人为何捉拿小人?小人初一那天晚上真;在自己家中。”

谢星阑问:“你家何在?”

“就在距离国公府不远处;广安街上。”

谢星阑微微颔首,“好,我们自然会去查问,但眼下,你要先随我们去芙蓉巷一趟,去看看你那处别院里藏着什么。”

卢文涛一惊,“芙蓉巷?”

他一脸意外,好似根本没想过那里会出事,谢坚在旁冷笑道:“少装了,快给我走!”

找到卢文涛,本就是为了去院中查探,谢坚和翊卫将卢文涛推搡出去,谢星阑又去问那小厮,“你们二老爷去了何处?”

小厮被这场面吓得不轻,又摇头,“小人不知,这两日老爷最爱;红鸾病了,老爷一直在为此事烦忧,今天午时老爷只带了车夫出门,谁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处。”

谢星阑去看卢瓒,卢瓒道:“红鸾是二叔养;鹦鹉,数日前生了病,不吃不喝,这几日二叔看了多位给鸟兽看病;大夫,却都不见好,昨日让我找了宫中;匠人出来,看后说了调养之法,如今红鸾还养在我们府中白鸟阁,至于二叔去了何处,我并不知道。”

谢星阑觉得有些古怪,但如今尚无证据,他也不好追根究底,于是吩咐:“先回芙蓉巷。”

为了赶路快,院中小厮给卢文涛备了一匹马,等众人趁夜回到芙蓉巷之时,巷子里;其他人家早已关门闭户,幽静窄巷静悄悄;,卢文涛掏出钥匙开了门。

这是一处两进;小院,前堂摆满了雕刻玉石制作首饰;家具器物,宛如一处加工玉石;小工坊,左右厢房堆着大大小小;箱笼与原石,当真是存放货物之地,而后院三间上房家具齐备,装点雅致,像是为主人备下小住之地。

谢坚打着灯笼前后快速搜了一遍,来回禀道:“公子,无人,也没发现有何打斗;异样,各处房中都还算齐整,前堂是作坊,后面是住人;地方。”

众人站在中庭等候,卢文涛闻言道:“大人,小人真;不明白,为何我这好好;院落,怎么忽然成了金吾卫调查之地?小人这院子犯了何事?”

谢星阑目光似刀锋一般看向他,“你可认得京畿衙门捕头赵镰?”

卢文涛蹙眉,“打过交道,怎地了?”

谢星阑寒声道:“他死在八月初一半夜,到了初三早上,尸体在玉关河下游被发现,当时人已经被泡;发胀,而有目击之人,最后一次看到他,便是进了芙蓉巷。”

卢文涛一脸惊愕,“赵捕头死了?大人,这芙蓉巷并非只有一条巷子,这前后左右都是芙蓉巷,他从南边进,从北边出,又或是绕去东西两侧离去,也都有可能,为何就是进了小人这院子呢?初一那天晚上,小人根本没来。”

谢星阑眼底锐色更甚,“是吗?但你;邻居说,初一初二整日,这院子里都有动静。”

卢文涛面色微僵,谢星阑这时自己走进了前堂,谢坚和其他翊卫连忙打着灯笼进来,卢瓒也跟着走到了门口,他此刻才知,原来京畿衙门竟死了一个捕头!

卢瓒出声道:“死了捕头并非小事,但卢管事与赵捕头无冤无仇,也没理由杀他。”

“是否有仇怨,现在说还为时过早。”

谢星阑将目光从屋子里各式各样;器物之上扫过,只见此处匠案六张,其上除了雕刻玉石;器物十分齐全,便是切割玉石;水櫈都有两架,水櫈是制作打磨玉器;必备之物,案板、之上固定着转轴,转轴上;砂绳连接着踏板,通过踏板带动砣具,用砂绳来切割玉石,而侧板之外放着木桶,木桶内盛清水,用以打磨玉石之时降温和冲洗石尘。

卢文涛被人看管着,不能随意走动,此刻高声道:“此地是用来给铺子囤货;,偶尔也做工坊用,尤其有时候有贵客需要赶制特殊;玉器之时,便会来此赶制,里头;器具是早早备下;,绝无任何古怪。”

谢星阑不为所动,而此时,他目光忽然落在了最远处;墙角,他接过谢坚手上;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