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传话;衙差回来,禀告道:“大人,赵庆三人全都被捕头带出去了。”
周显辰忙道:“快去找人,找到了立刻带回衙门。”
既无人可问,堂中便陷入了沉寂,一片静默中,李云旗忽而问道:“当年;案子是什么案子?”
周显辰命人取来卷宗递给李云旗,李云旗边看边拧了眉头,他们已经知道李芳蕤被毁容之事,却不知她死前很有可能被侵犯过,李云旗捏了捏指节,又目光一扫道:“京畿衙门;人都出去了,不是还有金吾卫吗?金吾卫今日去查什么了?”
他声若清泉,虽是责问,却不给人锋芒逼人之感,周显辰道:“谢钦使带人去查小姐逃走路线了,若是能找到小姐回京落脚之地,便有助于找到凶手;踪迹。”
李敖闻言轻斥道:“已经三天了,你们却连芳蕤回京后可能出现在何处都未找到,也未找到芳蕤遇害之地,京畿衙门和金吾卫那般多人,都是吃白饭;?”
周显辰一脸苦涩,李云旗劝道:“父亲莫急,芳蕤离家,自己也在隐藏踪迹,我们;人训练有素皆是精锐,花了五六日都未找到线索,京畿衙门和金吾卫又如何能这样快找到?”
李敖;脾气被压下来三分,却仍骂了一句“饭桶”。
周显辰干巴巴地劝抚了两句,李敖却仍是一副油盐不进之态,周显辰煎熬无比,只恨不得遁地而去,这时,中庭外却传来了说话声,他转眸一看,骤然大喜,“谢钦使——”
他人还未迈步,便见有一道比他更迅捷;身影走向门口,秦缨朝谢星阑迎去,开口便问道:“如何?可查到什么了?”
谢星阑见堂内人多也不意外,还未站定便道:“没有找到红裙;线索。”
堂内众人本以为他能带来新进展,一听这开场顿时大失所望,李敖微倾;身子往回一收,一脸;早知如此,很有些不屑之态,然而谢星阑却看着秦缨继续道:“不过,找到了李芳蕤当日摆脱下人之后;去向——”
所有人沉下去;心又猛地提起,李云旗更站起了身来,谢星阑这时也带着三分难解地道:“她摆脱下人之后并未立刻回京,而是去了相国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