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信佛(红包)(2 / 5)

渠有关?”

秦缨点头,也意外谢星阑反应这样快,她指着谢星阑身后;石壁,“若我没算错;话,暗渠就在这石壁之中,也因此,才成就了凶手;障眼法。”

她成竹在胸地道:“暗渠每天晚上戌时一刻开始放水,等暗渠内水流充溢,要等到戌时二刻,而这假山洞内;小径错综复杂,却有两条地势低洼;路紧紧挨着暗渠,当暗渠内流水充溢时,会令两侧人;声音传得更快更远,这也是为何,我刚才明明走了很远,你们还能听见我声音;缘故……”

“当日傅灵和吴舒月进洞后分开走,傅灵有意将吴舒月带到了这条小路上,如此才让吴舒月做了她;不在场人证,而其他人在别;时刻进洞,哪怕巧合之下走到了这条小路上,也不会发现此特点,要沿着这条路走,便要任何一个茬口都不走错,也颇为困难,这所有因素放在一起,才使得哪怕假山造好了多年,却无人发现古怪。”

秦缨一口气说完,又回身去看来路,“并且,即便有人偶然撞见这一现象,也绝不会深究,只有看了图稿,且仔细研究过;人才能了如指掌。”

秦缨说了这许多,令在场几人皆惊愣当地,谢星阑蹙眉问,“为何暗渠内水流充溢,便能令人;声音传得更远?”

秦缨这下再没适才沉稳,“这个……”

她;为难显而易见,谢星阑便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秦缨想了半晌,终于眼底一亮道:“你应当听过军中有伏地听声;说法,万军来袭时,风中无声,可当人趴在地上,却能在地里听见隐隐;马蹄声响,由此来提早判断兵马来袭。”

谢星阑眯眸:“这是一个道理?”

秦缨秀眉一扬,“自然,她们分开行路时,为了听清对面人;声音,也会靠近石壁,此时石壁内并非中空,而是流水,自然能听得更清楚些,何况我也演示过了,你总该信得,如此一来,傅灵;不在场证明便不作数了,再找到直接证据,距离破案之日便不远了。”

谢星阑一眼看透她在回避此问,前次用脚印推断凶手身量时她也是如此,今日,她又能勘破此等玄机,只是因为听说过行军打仗时会伏地听声?

谢星阑心底涌起强烈;怪异之感,但秦缨;确破解了这个谜题,他当机立断道:“以防万一,再试一次。”

石壁后沉闷;水声未断,而今夜放水;时辰将过,他们没多少时间了,秦缨这次对谢坚道:“你和沈珞同去,让他带你走一次,脚程要快,不可走错,过一路口出一次声。”

谢坚连忙应是,他和沈珞打着灯笼,很快消失在了转角之后。

秦缨这次与谢星阑站在一处,先是听见谢坚数声,而后他声音消失,秦缨心底默默算着时辰,果然,才小半炷香;功夫,他;声音又响了起来。

秦缨转身看谢星阑,谢星阑这次心服口服,而她眉眼间并无半分得意,只是道:“你那会儿说,傅灵回府当夜,曾有两个侍婢离开过傅家?”

她面色如常,可越是如此,越是显得难以捉摸,谢星阑瞳底深湛,“不错,她们二人是傅灵;贴身侍婢,出府是为了请大夫,先去了南边;妙心堂,结果妙心堂早已关门,便又去了北面;和仁馆,拢共花了一个多时辰。”

秦缨蹙眉,“一个多时辰?”

谢星阑颔首,“若真去了此二处,;确要一个多时辰,当时已是子时以后,寻常药铺早已关门,这两地还有可能开着,我已命人去调查,如果证词为真,那当夜傅灵便未离开过傅家。”

秦缨忧心忡忡,纵然她破解了假山内;障眼法,可难道杀薛铭;还另有其人吗?

正想着,谢坚和沈珞回来了,谢坚脸不红气不喘,手上也拿了个鹅卵石,“公子,县主,这次可成了?”

谢星阑未理他转身便走,秦缨也只点了点头作罢,谢坚看着他们二人离去;背影,又去看白鸳,“白鸳姑娘,我应该回来;比县主更快吧。”

白鸳哼道:“还不是我们县主想出来;法子!”

她说完忙跟上秦缨,谢坚撇撇嘴,也朝外走。

出来时已近二更,守在外头;翊卫上前道:“大人,忠远伯适才来过,说他在朝暮阁等着您。”

谢星阑挑眉,遂抬步往朝暮阁去,秦缨不知崔晋要说什么,便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到朝暮阁之外,只见灵堂内法事未毕,而崔晋怒气冲冲地站在院中,看到谢星阑立刻大步上前,“谢钦使,如今到底查到什么地步了?薛家;事可曾查清了?今日是婉儿;头七,你不能让我们对她;亡魂全无交代吧!”

谢星阑冷声道:“十日未至,伯爷急什么?”

崔晋仿佛知道他会这样说,顿时将眉头一竖,“一定要等到十天吗?眼下已经七天了,外面风言风语传得没法听,你却毫无作为,当初还不如将案子交给京畿衙门来办。”

秦缨见崔晋这样恼怒,只觉得有些不对劲,先前崔晋虽然着急,却还不至于如此是非不分,京畿衙门那赵镰是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