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苏格兰的优秀杀手。” 这对于波本来说有些难以置信。 从这一点,对方已经暗示他知晓景光是卧底,也更证明了他的身份,但越是如此,他说的话可信度越高,所以说…… 玩家惊了,她已经彻底看不懂局势发展了。 很显然,对面那个和她互殴的是知晓当年苏格兰之死的组织成员,而这个比较友好的不知道,由此判断前者在组织的地位更高,但这个结论有什么意义呢? 这两个痴/汉,也是组织的余孽,他们到底是什么立场,什么想法? 她完全搞不懂了。如果说是组织的一方,很显然黑巫师.冒牌货对她很警惕,还提醒这边这个她的实力不弱,而这边这个却仿佛把她当成了组织里的同伴。这两个人怎么回事?怎么信息闭塞好像还活在几年前一样? 气氛彻底地沉寂下来。 许久,才听到波本问,“是这样吗?莓酒。” 只能赌一把,如果这个友好冒牌货真的信息那么闭塞,也许她可以真的假装还是他在组织的同伴,为自己争得一个助力。 玩家默默点头,“但是,你可以信任我。” 她试探性地说,“我忠于组织。” 对面的安室透似乎轻笑了一声。 在玩家有些忐忑的眼神中,原本还挡在她身前的波本忽然转身,就着拉近的距离,几乎是迅速去夺她手中的枪,已经隐隐有准备的玩家推开了降谷X,伸手去格挡。 这个人也有着很强的身手。 等玩家意识到这一点时,她已经被夺走了枪,金发小男孩领悟了她推那一把的意思,以最快的速度毫不犹豫地往客厅跑,完全不敢回头。 玩家在枪被夺走的一刻,对上了另一个冒牌货——持枪的那个冷酷的眼神,她咬咬牙,决定赌一把。 不管他会不会因此开枪,她必须拖延地更久一点。 黑发女人动地很厉害,波本将她的手反剪在后,一条腿抵着她的膝盖,让她半跪在地上,没有被短裤遮挡的膝盖敲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借助腰腹的核心力量,她激烈地挣扎着,金发男人皱了皱眉,不得不将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往地上压,另一条腿微微抵在她脊背上。 右脸颊贴地时,玩家用眼角余光看见了持枪的男人放弃了将枪口对准她——因为她已经在几秒内被精通格斗技的人制住了,于是他开始去追才跑开不久的小孩。 这时候祈祷在公安办公室的丈夫在接到通讯后这么快赶回来显然不现实,所以最后的拖延手段是—— 玩家气沉丹田,深吸一口气,用此生最大的音量,几乎是吼出声。 “工——藤——新——一!” 柯南君救命啦!你的华生要没了! 安室透的脚步顿住了。 为什么——她在这种时候,会喊一个已经死去的高中生侦探的名字? 但在考虑原因之前,他还是优先去客厅抓回了那个小孩,他当然不会对那么小的孩子做什么,但让对方跑出去也很麻烦——在那小鬼已经跑到玄关,几乎要逃出去的时候,他抓住了他。 这个绝望的眼神……虽然吓到小孩子,他有些抱歉,但是也没办法。 在他拎着对他拳打脚踢的小孩往回走之前,他看到了客厅墙上的照片。 木雕的框,边缘做成了橄榄枝环的样式,照片上有三个人,很眼熟的金发男人,很眼熟的黑发女人。很眼熟的金发小孩。 很显然,这是一张全家福。 安室透将小孩举高了些,与那双和自己格外相似的紫灰双瞳对视,从里面蕴含的愤怒,恐惧和慌张中,忽然产生了一个看起来很惊奇,但仿佛很有道理的想法。 如果之前那个“另一个他自己”,是还没有经历好友之死的“降谷零”,那么——本来属于这里的,会不会是…… 莓酒口中的丈夫,客厅的全家福,床上的两个枕头…… 不,不可能,他很了解他自己,不论发生什么事,他绝不会和应该入狱的杀人凶手结婚,那是对景光的侮辱,也是对他原则的轻贱。 与此同时,还被扣在地上的玩家有些魂不守舍,还有些担忧。 她听到了X的声音——他没有跑出去,从声音就知道。 怎么办?这两个人究竟想要什么?如果说是为了报复,倒也很合理,他们也许是有渠道知晓当初的波本和莓酒背叛了组织,而且蛰伏了这样久,在他们都放下警惕时,恐怕所图不小。 人在恐慌时,从手指开始发凉,而她很担心X的安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