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软,半个人还在挂在床上,半个身体随着头歪在床外。 她哇哇叫了两声,“波本,帮忙翻一下我。” 安室透不动如山。 她挂了一会,忽然意识到什么,试探说,“安室?” 对方才屈尊降纡般起身,走到她面前,打下一片阴影,伸出一只手臂,把她捞了起来,臂弯从身前穿过,半抱半拖把她拉到了盥洗室。 玩家抓了只牙刷,她浑身无力,握着牙刷的手也有节奏抖啊抖。 安室透看了一会,终于忍不住接过牙刷,在她嘴里动来动去。 玩家:“唔唔唔唔唔咕噜咕噜。” [刷到牙龈了,好痛。] 等她咕噜完,一杯水递到嘴边,直接往下倒。 玩家:“咕噜咕噜噗噗唔唔唔。” [要吐了不行了不行了。] 等她(被)刷完牙,一只黑手又伸了过来,按着毛巾在她脸上搓来搓去,脸都快被搓平了。 一番事了,玩家瘫软在他怀里,双眼失去了高光。 她奄奄一息,“你这样会单身一辈子的。” 安室透不在意地说,“是吗?” 他轻笑,“我可是有恋人的。” 玩家面无表情:“真的吗?我不信。” 她动了动,勉强转了个身,抬头和他面对面,“我认认真真地和你说一遍哦,虽然现在有点点晚。” 她干净的灰瞳与他对视,“眼前真实,也是虚假,但我对你绝对真心实意,不管你再怎么否定,我是绝对不会喜欢一个虚情假意敷衍我的人,我们的感情一定对等。” “你只是——不想承认吧?” 安室透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他面无表情,直视着对方。 片刻,他松开了环抱她的手。 那一瞬间,玩家心中已经有了预感,放松地往病床上躺去。 他没再说一句话,也不再看她,推开门走了。 玩家凝视了一会空无一人的门口,他打开了房门,正好的海上阳光射入,照亮昏暗的室内。 玩家叹了口气。 “门都不关……” 波本变的没有素质了。 另一边,男侍者双手插兜,看着碧蓝远洋,耳中的黑色蓝牙传来声响。 “我很好奇,四年前,你对那个女人动手了吧?” 通话的另一边是冷冷的声音,[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八卦了,贝尔摩德?] “只是好奇,毕竟没有证据证明她是叛徒,你却忽然动手……” [与你无关。] “是为了……她曾经的搭档?” [……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随便猜猜而已,不过我一直很好奇,像你这样的人,为什么愿意带她三年?” 其实一开始还有期望。 毕竟莓酒是非常好的僚机,但可惜他后面发现,这女人一点长进也没有,三年了,被他训练了三年,是只猪都该健壮能跑了,而她除了给他点烟的速度快些,其他地方没有一点成长。 简言之,毫无培养价值。 他不说话,贝尔摩德轻笑,继续问,“你这四年,是否一直想着她?” 琴酒冷笑。 是啊,那种废物,被他逼问时竟然有勇气跳海,而且那句“游戏愉快”,实在是挑衅无比,这句话,从赤井秀一那个FBI口中说来不出奇,但却是一个他已经看不上眼的女人说出口—— 他捏着手机,狞笑一声,意味深长地说,“不错,日思夜想。” 想等着看她在眼前惨叫求饶! 贝尔摩德深呼吸,挂断了电话。 这样看来,莓酒一定不是叛徒,毕竟她和琴酒是那样的关系……他从不屑于和哪个女人保持关系,更不要说组织的叛徒。 可以暂停追查了。 玩家对此一无所知,她正举着一杯双人饮料往少女的方向去,“兰~酱,要不要一起喝嘛。” 毛利兰脸微红,正要点头,一旁的柯南警惕地开口,“绝对不可以!” 毛利兰皱眉,“柯南,不可以这么没礼貌啦。” 柯南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是我太着急了嘛,因为很久没喝水了,所以我很想要……” 给我!你们两个休想一起喝! 玩家从身后举出另一杯粉嫩嫩的饮料,“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