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靠着妈妈吃饭,只是妈妈给他们一个工作机会而已。我们各自得利的!妈妈也靠给他们提供工作在挣钱。你明天帮我好好劝劝弟弟。我们悦悦最懂事了。”
那之后,两姐弟就黏上程澜了。
甚至程澜上洗手间,程程也闹着要跟。
不让他进去,他就在门口蹲守。反正就一个门,妈妈去不了别处。
晚上睡觉,两姐弟抱着枕头过来,一左一右把程澜夹在中间。
第二天一早,程程也闹着不肯去上幼儿园了。明明前几天都可以请假的嘛。
请了假一起去上海啊!
他背着书包站在车门前不肯上去。
程澜哄道:“之前给你们请了两天假,是因为带你们去贫困县开开眼界很有意义。你也看到有小姐姐上学前还得去割一背草了。”
她这里还在循循善诱。
悦悦背着书包走过来,大长腿抬起,直接踹在程程的小屁屁上。
程程身子往前一扑,扑到了汽车后座上。他瘪瘪嘴,爬了上去。还知道爬到里头去,给姐姐把外头的位置让出来。
程澜都有些傻眼,老娘跟你好好的说你听不进去,你姐踹你一脚你就老实了?
悦悦上车坐下,司机忍着笑给关上车门。
“妈妈,不用和他多说!”
程澜猛点头,“哦,好的、好的。那就拜托悦悦大姐姐照顾弟弟了。”
车子开走了,小地主在旁边忍笑道:“很有几分你当年的风采!”
他以前挑粪,经常看到程澜把村里同龄或者比她大的小孩打得哇哇大叫。
有一个小男孩矮她一些,眼看要挨打了,赶紧叫道:“澜姐,我比你小、比你小!”
然后报出生日期,还真比程澜小了几天。
程澜便住手不打这个隔房的堂弟了。
她是为了爷爷事后跟人掰扯,不至于舌头短了三寸。而且,打比她小的,没成就感。
小地主道:“你那么厉害,怎么就被你儿子给拿捏住了啊?”
程澜道:“你能下得去手打你闺女么?”
不过,老娘不舍得打儿子,每次说‘打你’都是威胁居多。当姐姐的说打那是真打。
估计程程那小子也是心头有数。
小地主想了想,摇头道:“那还真下不去手。她做错了,我吼她两声,她眼眶一红要哭不哭的我就先受不了了。”
程澜朝他翻个白眼。就是说咯,大哥不说二哥。你有什么立场来取笑我?
小地主是来和程澜汇合,一起去上海的。
他作为发改会的代表去旁观陆家嘴地皮的拍卖。
肖晚刚看到他,认真的问他那么有钱、还有自己的生意,为什么一定要留在体制内。
“小妹妹,你不懂。对我这样的人来说,这个身份就是个护身符。我待在体制内,才有十足的安全感。你不同,你是红三代!”
肖晚便明白了他执念的由来。
小地主和程澜汇合后,两人就坐上她的商务车直奔机场。
他坐在车上东摸、西摸的,“唉,坐着确实是舒服啊。难怪你舍得花那么多钱去定制。”
三百多万啊!在北京最好的地段都能买十几套房了。
不过,程澜不缺房子。她这一个四合院就占地十亩,三四百间屋。
哦,对了,听说她想买成都军区驻京办的那个酒店,连同地皮一起。
“那个酒店,还没拿下来啊?”
程澜摇头,“那个单位的人觉得地价必涨,不肯卖。还放话给大伯,拖着就拖着。拖着地皮能涨,酒店可未必。另外,听说明年军委的军令可能是军以下的作战部队不准经商,没带个‘含’字。成都军区不少人也不太愿意卖酒店了。”
都是精明人,都会打自己的算盘。
大伯夹在中间也难做,他不可能强行推动此事。
小地主乐了,“那他们是想再做两三年生意,等彻底不让经商了再卖给你?这算盘打得也未免太精了。这两三年地皮得涨多少?你又不是非得买那里不可。”
“是,所以我已经让人在物色差不多地段别的地皮了。但你也知道,如今海南的房价、地价涨成那样。没有特殊原因都不会舍得脱手的。北京和上海不同,北京当地没地方可以弄个新区出来了。所以,我还是老老实实去浦东买地皮吧。”
“那北京就不管了?”
“我在找当年的建设图纸,我那四合院里应该是可以建二层建筑的。只等这个事敲定,拿到房管局的授权,我就预备修成二层楼的样式。”
四合院就是想改建也只能这么改建,而且还得找出原始依据。
韩江波说,如果找不到当年的设计图纸,能找出老照片证明以前是有过两层楼的也行。
这一片毕竟当年也是五品官员聚居的地方,不是平民区。
也有人家里有千金小姐,需要修绣楼、阁楼的。
他已经成为这个区房管局的局长了。这事儿只要程澜能拿出依据,他说了就算。
左右她这里又不像东交民巷,自家的厕所改个样式都得打报告申请。
只要她这一片以前有过二层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