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虽然同在王宫,但我不怎么出门,所以这些年除了大典,我们没怎么见过的。”骆盈讪讪开口。不知为何,她仍是怕这个儿媳。
冯乐真扫了她一眼:“没怎么见过,二十多年也见过不少次吧,但凡多聊几句,也该知道她品性。”
“大妃肃正嘛,不太喜欢跟大乾人说话,”骆盈干笑一声,飞速略过这个话题,“不过现在好了,她肯主动请我们来宫里用膳,说明已经接纳我们,以后日子就好过了,你我都好过了……”
“你觉得这是好事?”冯乐真又一次打断她。
骆盈噎了一下,讷讷:“不、不是好事吗?”
冯乐真盯着她看了许久,面露嘲讽:“你说是就是吧。”
与骆盈分别,冯乐真独自回了日暖阁,结果还没把凳子坐热,二妃的人就来了。
“二妃请您过去喝茶呢。”奴仆谄媚道。
冯乐真盯着奴仆讨好
的嘴脸,沉默许久后想掏出一把刀,把这些人都杀了。
然而她什么都没做,只管去二妃宫里,一直到天黑才得以解脱。然而这解脱也是暂时的,等到翌日一早,大妃的人又来请了。
在大妃二妃宫里连轴转了三天,绯战终于回到了日暖阁,一进门便冷着脸,仿佛有多不情愿回到这个地方,只是背过人时,唇角又不受控地上扬。
走到寝屋门口,一脚踹开房门:“我回来……”
话没说完,便看到了屋里一个接一个的箱子,顿时愣住了。
席地而坐在箱子之间的冯乐真拿起一串珍珠项链,往脖子上比划一下,眼底闪过淡淡的嫌弃——
塔原国力本就不比大乾,这些所谓的妃嫔更是小打小闹,像这种光泽一般的珍珠,只会被阿叶磨碎了给她泡脚,这里的妃嫔倒是当成什么宝贝一般,送她时还不忘提醒要小心养护。
冯乐真将珍珠项链丢回箱子,看第二眼的兴趣都没有。
“这都是什么,我出去这几天,你去打劫国库了?”绯战小心避开一个个箱子,总算来到了她面前。
冯乐真扫了他一眼:“是大妃和二妃送的东西。”
“这是将全部家当都掏出来了?”绯战嗤笑。
冯乐真面色淡淡:“都是些女人用的东西,顶多是掏了一半,如今你回来了,他们才要将另一半掏出来。”
说罢,她朝他伸出手,绯战笑了一声将她从地上拉起,直接箍在了怀里。
“等着吧,马上就要邀你赴宴了。”冯乐真淡淡道。
绯战眉头微扬,手上的力度大了些:“眼下是说这个的时候?”
冯乐真一顿:“不然呢?”
绯战勾唇:“给你带了礼物。”
“哪呢?”冯乐真问。
“怀里,你自己拿。”绯战提醒。
冯乐真迟疑地看他一眼,到底将手伸进了他的怀里。她刚才清点珠宝,手指还泛着凉意,胡乱在他怀里拨弄寻找,无意间碰触到汝环,逼得他肌肉一紧。
她的手指慢了下来,玩味地看着他:“这点动静都受不得?”
“殿下想试试?”绯战反问,她的手已经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他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抱着她的手臂也不自觉用力。
冯乐真却轻嗤一声,直接将他怀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是一个小小的木盒,打开之后,里头有一柄清透的小剑。
“是鱼骨上拆出来的,我们塔原叫骨防,可以辟邪防灾,”没能继续下去,绯战颇为遗憾,却还是尽职尽责解释,“前两日我们钓了条大鱼,鱼给烤了,这东西我拿了回来,你绑在床头,睡觉会踏实些。”
冯乐真举起小剑,在阳光下仔细看了半晌,道:“倒是别致。”
见她还算喜欢,绯战心情顿时愉悦不少。
冯乐真拿着鱼骨回到床边,认真将其挂在了床头的帐子上,绯战慵懒地靠在柱子上,盯着她专注的眉眼看个不停。
许久,他突然开口:“要不我不争王位了,去大乾做皇夫如何?”
“好啊。”冯乐真回答。
她答得太过干脆,干脆得让绯战都愣住了。
冯乐真挂好鱼骨,似笑非笑地回头:“去吗?”
绯战唇角的笑意渐渐淡去,片刻之后又是一副无赖样:“殿下愿意养着我,我自然是要去的,不过想做殿下的皇夫,多少得有点真本事才行,要不殿下先试试,看看还满意不?”
说着话,他突然走上前,二话不说将冯乐真放倒在床上。
冯乐真早就习惯了他时常发疯的毛病,任由身子陷进柔软的床铺,还不忘说一句:“伺候得不好,本宫就杀了你。”
“皇上好凶,妾身害怕。”绯战哼哼唧唧。
冯乐真无言一瞬,到底觉得自称妾身的绯战太过变态,一巴掌把人拍走了。
两人正玩闹,大妃又送了东西来,只好先将东西接了再说。
接下来两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