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拆下来,显得腰更细,臀线更饱满了。
邱鹤年把那两瓣子臀肉撞得乱颤,完事儿以后还捧着恋恋不舍地咬了好多牙印儿。
他们惦记着隔壁的孩子,而且清言才出月子没多久,邱鹤年不敢太放肆,两人都没尽兴。
清言坐在邱鹤年怀里,低声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次。
邱鹤年额头上青筋直冒,还是拒绝了。
清言便搂着他脖颈安抚地亲他,亲了一阵,见他又激动起来,便不敢再撩拨。
两人就用这个姿势温存着,清言把脸埋在男人颈窝里,小声说着悄悄话,男人神情温柔地听着,时不时低头亲亲他的眉眼和嘴唇。
等听见隔壁屋里
小红豆咿咿呀呀地哭了,两人才赶紧起身,拿布巾擦了湿腻,拾掇好身上的衣裳,这才匆匆跑过去哄孩子。
清言给红豆换好了尿布,邱鹤年倒了热水在旁边,直接接过来就泡上了。两人现在算是经验丰富,照顾起孩子来,比金豆那时得心应手许多。
……
这几l天铁匠铺子忙,邱鹤年白天没时间回去,吴霜白天就常去义母家里帮忙。
以前吴霜每次来家里,都有些矜持和放不开,来的次数多了,慢慢就习惯了,与清言还有金豆都很亲近。
他没有照顾小婴儿的经验,也没怎么接触过,清言让他试着抱抱孩子时,他没想到小孩的身体会那么软,头又那么重,紧张得都手足无措了。
清言手把手地教他抱孩子,和挤奶喂奶,吴霜学得很认真,将来他都用得上的。
吴霜是相当喜欢这粉雕玉琢的小红豆,哭了尿了他都不嫌烦,照顾得特别耐心。
有时候不需要他去帮忙了,他还惦记着。
晚上回了家,睡觉前屋里就他和小庄两个人,吴霜反倒觉得屋里太安静了,缺着点儿啥。
以前他对生自己的孩子没什么特别的想法。
那时候他第一次被养父领着来小庄家,就看见小庄家这么多兄弟姐妹,便猜出他爹娘喜欢孩子。
所以,第二次,他去找小庄时,才大着胆子说要给对方生很多孩子,来讨好他。
等嫁进来以后,小庄娘天天念叨着抱胖孙子,证明了他的猜测,他便一个劲头地奔着怀孕去。
直到帮忙带了一段日子的小红豆,吴霜自己才发现,他也渴望着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晚上,在床上,吴霜双手和双脚都紧紧缠缚着身体强壮结实的小庄,让他无法远离自己哪怕一点点。
一次之后,小庄还在闭眼缓劲儿,吴霜的手已经蛇一样伸了过去,几l下子撩拨起来,便起身坐了上去。
小庄气喘吁吁地,靠在床头,两手死抓着哥儿的大腿,舒爽地眼前快要冒出白光。
吴霜是懂得易孕期这回事儿的,这段日子里,小庄只要有空,便要早早回家,每天都要在床上折腾不只一两次,有时完事儿时,床褥都湿哒哒的,没个能躺的地方了。
有时候早上还没睡醒呢,只觉得身上沉甸甸的,一阵说不出的舒爽,睁眼便看见在咬着牙努力的吴霜。
小庄是疲累但幸福着,但这么一两个月过去,吴霜却一天天地担忧起来。
两人都年轻,正是容易怀上的时候,天天这么颠来倒去地折腾,却还是肚皮瘪瘪,一点动静没有,尽管没有任何人催促过吴霜,但他还是逐渐焦虑了起来。
他焦虑的结果,就是把小庄天天的榨汁一样榨得干得透透的。
俗话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小庄娘再给他炖猪肾的时候,不管多大锅,他也呼噜呼噜全吃光了,一点不留了。
这么过了一段日子,吴霜觉得不对了,小庄歇着时,他便要小庄和他一起去看郎中。
小庄开始时还没在意,说没那个必要,就是时候没到,到了就该有了。
吴霜却还是焦虑,小庄为了让他放心,便陪他去了,路上看见卖泥塑小花盆的,还挑好看的给他买了一个。
这事两人都得看,老郎中给小庄把了脉,沉吟着道:“不能凭着年轻,就可劲儿折腾,没节制。”
小庄脸被说得脸通红。
给吴霜把脉时,老郎中沉默了好一阵。
吴霜很不安,小庄大手搭在他薄薄的肩头,安抚着他。
老郎中叹了口气,说:“这小哥儿身体康健,并无大碍,只是……唉,你们还记得那次大半夜的过来,他发烧昏迷,我给他用了一副药吧?”
小庄心里一沉,听见老郎中说:“那药常人吃了只是需要修养一阵子便无碍了,但他身体底子太差,那药伤了些根基,想要怀孩子,且得休养个一年半载的。”
吴霜手指在桌面上抠得紧紧的,指甲简直要陷进木头里,他问:“一年半载便肯定会怀上吗?”
老郎中又叹了口气,说:“不一定。”
哐啷,哗啦,吴霜手里的小花盆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