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敲门的手。
李婶说:“走,我们去找阿孝,让他帮忙想想办法。”
一行人就又坐上马车,赶去了仁和堂。
等到了仁和堂,知道了这事后,任孝立刻就套上外袍出了门,秦兰嘱咐他一定好好办这事,绝不能含糊。
时候不早了,秦兰张罗着在后堂让几人吃了饭。
清言没有胃口,但为了肚子里那个,只能硬往下吃,可没吃多少,就猛地跑出去全吐出去了。
秦兰忙给他倒了水送过去,清言漱了口,愧疚地道:“抱歉,兰姐。”
秦兰摸了摸他脸颊,说:“我可怜的弟弟,你可让姐心疼死了。”
他们一直等到了夜里,任孝才从外面回来。
他脚步沉重,脸色难看,进了后堂,他就冲向自己迎过来的秦兰摇了摇头。
秦兰脸色一变,回头看向清言。
清言咬着牙睁大着眼睛,听见任孝说:“我求了那主簿许久,银钱和礼品他都不肯要。”
“他说,这事十有八九是没缓了,让家里人做好准备吧。”
李婶和秦兰脸色发白地看向对方,要准备的是什么,在彼此的眼睛里,都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