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两人一起忙活,活干起来也不觉得累。
上山之前,清言又去了老刘家一趟,送了一只老母鸡给齐英兰补身体。
出乎他意料的,短短十多天,壮壮已经变了个样子,白了,也胖了,手臂和小腿都短短的,肉乎乎的,大眼睛水灵灵,再没那个红红皱皱的丑样子了,越看越稀罕人儿。
清言都看呆了。
齐英兰的气色比生产之前还好,他爹娘在这里这段时间,他什么事都不用管,天天吃喝都是习惯了的,夫君对他嘘寒问暖,大哥大嫂对他们一家人也周到,自然恢复得好。
他见清言那样,就忍不住捂嘴笑了,说:“等你有了崽就知道了,这刚出生的孩子,是一天一个样,奶喝得好,就长得特别快。”
回到家里,清言坐在床沿,手放在自己小腹上,感觉到那里一阵阵的发热,不用解开衣袍看,他都知道那里肯定是又红了。
这两天白天都红了好几次了,表示清言又到了容易受孕的时期。
这阵子家里清闲,屋子里又烧得暖,穿不住厚衣衫,要不是清言受不住,能天天都有那事儿。
就现在也是隔个两三天,两人总要有上一回,有时还不只一回。
吃早饭时,邱鹤年就说过今晚要烧水洗澡。
算算日子,距离上次有两天了。
清言咬了咬唇,心里跳得有些快。
他还是无法想象自己大着肚子的样子,可是孩子……好像还挺可爱的。
他又想到秋娘家念生,特别懂事,读书也好,秦兰家的囡囡说话奶声奶气,粉粉嫩嫩的像个粉团子,对娘亲依赖又贴心。
刘发的那句话又在清言脑袋里回荡。
王铁匠去世那天,邱鹤年一个人在院子里坐了一夜。
顺其自然,他既然说了这话,自然是要算数的。
清言想,有就有了,就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