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以为你那些事，天衣无缝，但其实不然，我们这不就知道了。”章若水盯着他，像是要看进他的心里去，沉声警告：“你还是老实交代吧，咱们最好别惊动张大娘她老人家，否则后果很严重。”

“不，你们决不能去找我娘，她老人家有心脏病，身体很不好，再也禁不住丁点情绪波动。这些年我杳无音讯，她以为我死了，已经习惯了，就当我死了吧。”张青果然惊声制止，不让去找张大娘。

刘栋梁严肃地说道：“那就交代你所有事情，争取改过自新的机会。”

张青深深叹息一声，颓然抱头坐在地上，良久他才抬起头，痛苦地说道：“好，我交代，这种间谍的日子，我也早就过够了，能死在祖国母亲的监狱里，对我这种人也算是善终了。但我有个请求，你们一定要保护好我娘的安全，M国间谍组织知道我老娘存在……”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刘栋梁给打断了。

“放心，你老娘已经通过街道将她送到市府直管的疗养院居住了，负责招呼她饮食起居的人都是章总安保公司的女保安，你只管放心好了。”

张青听到这话，惊喜地问道：“真的？是章总安保公司安保在保护我娘？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