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真的是一目了然，林云甚至不需要释放剑意，仅凭肉眼就能看到里面简单的陈设。

空空荡荡，平平无奇。

可越是如此，反倒让林云谨慎起来，没有贸然进入其中，而是在外面观察。

半刻钟后，林云还没看出所以然来。

“这一关很难，九成圣徒都卡在这一关了，我当年也卡在了这一关。”

耳畔传来辰钟声音，林云回头看去，发现他神色恢复如常，变得重新高冷起来。

“没事了？”林云随意问道。

辰钟轻叹道：“早就知道没啥希望，得到答案反而释然了。何况，我这一生注定与剑为伴，注定孤独，也没什么不好，我早就习惯了。”

林云沉默许久，认真道：“其实你真可以考虑考虑，我之前说的话。”

“什么话？”

“女人不行，你可以试试男人。不一定非要找圣女，圣子也可以，道阳宫不就有位圣子嘛。”

“滚！”

辰钟黑着脸骂了一声。

林云转移话题，笑道：“你当年怎么失败的？”

“不知道，进去之后点燃一根香，香燃尽之后我就出来了。”

“没了？”

“没了。”

林云沉默半响，道：“话说你知道最高有人走到了几重天吗？”

辰钟道：“目前的圣徒，能到四重天的寥寥无几，到五重天的更是凤毛麟角，至于六重天就那么一两个怪物。”

“比我想的要难啊，九重天外呢？”

林云问道。

辰钟没有直接回答，他轻声说道：“最近八百年应该是没有的，九重天外有什么都没记得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