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回答让我怔了一下,我就说:“别开玩笑,那成海到底是什么,名字里带个‘成’字,不会和成傆大师有什么关系吧?”
李成二就说:“他和成傆大师有些关系,和成觉大师关系更甚,不过不管是成傆大师,还是成觉大师,都不愿提及此人,他是两位大师又爱又恨的之人。”
我好奇问:“怎么个又爱又恨?”
我的八卦之心也是瞬间熊熊燃烧了起来。
李成二和夏薇至相互看了一眼,谁也不愿意先开口,最后还是李成二先开口说:“话题是我引出来的,还是我来说吧,宗老板,你知道我曾经在方思前辈门下修行过一段时间的事儿吧?”
我点头说:“知道。”
李成二便继续说:“我在方思前辈门下修行之前,我还在成傆大师的门下做过一段时间的小和尚。”
我说:“嗯,有印象,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李成二继续说:“我在龙山寺修行的那段时间里,成觉大师曾带着自己的一个小徒弟来龙山寺看望成傆大师,成觉大师当时带来龙山寺的小徒弟,就是成海。”
我立刻疑惑道:“不对啊,成觉、成傆,都是平辈的,他们的徒弟,怎么可能也是‘成’字辈的啊?”
李成二摇头说:“这个我也不清楚,可成觉大师就是给成海起了一个平辈的名字,而成海也确确实实叫成觉大师师父。”
“我当时也问过其中的原因,可成觉大师只说了一句,一切都是时局,造化。”
“成觉大师带着成海在龙山寺住了小半个月,那个成海在那半个月的时间里可没少霍霍龙山寺。”
“他先去山上偷了庙里的香火钱,然后用那香火钱勾搭了一个上山烧香的女香客,那女香客大他七八岁,他当时也不过十八、十九岁的样子,两个人还在菩萨门前卿卿我我,后来被成觉大师撞见打了一顿。”
“还罚他抄了一百多遍的《金刚经》。”
“那成海虽然行为放荡,可却写了一手好字,而且对佛法的理解,也是厉害的很,我当时也不懂,时常被他问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就连是庙里的一些僧人,也时常被他用佛法怼的哑口无言。”
“就连成觉大师,成傆大师,也在他诡辩之下讨不到任何的便宜。”
“用成觉大师当时的一句话来说,成海这个人,佛法似海,包罗万象,空前绝后。”
“可就是这么一个被成觉大师极高评价的人,却放荡不羁,除了一个光头,穿着一身僧袍外,其他什么地方也不像是和尚。”
“他喝酒,吃肉,谈女朋友,甚至还半夜偷偷下山,跑去夜场里找女人。”
“总之,你能想到的,佛家所有的戒律,他都破了一个遍。”
我笑着说:“这和你差不多。”
李成二摆摆手说:“我是被他给带坏的,我当时跟着成海学了不少坏毛病,包括喝酒,他经常偷偷带酒进庙,然后让我这个未成年的小子和他一起喝,我们不仅躲在自己的庙房里喝,还偷偷藏在佛像的后面喝,最过分的时候,他还故意把一些酒撒在佛像的身上,美其命运,让佛、让菩萨陪着他喝。”
“为此成海没少挨打,我也跟着受罪不少。”
“后来恰逢成觉大师有事儿要外出,又把我和成海留在龙山寺,没有了成觉大师管着,成海就愈发的过分了,竟然偷偷往自己的庙房里面带女人。”
“我当时又羡慕,又嫉妒的……”
“就在成傆大师准备重罚我们的时候,方思前辈上山,然后说我慧根不净,不适合在佛门待着,就给我带走了。”
“他顺道也把成海带走了。”
“成傆大师也是求之不得,毕竟成海把龙山寺祸害的太厉害了。”
“我跟在方思前辈身边两年,成海跟了一年。”
“那一年,他彻底解放了天性,头发也留了起来,僧袍也不穿了,已经完全没有和尚的模样了。”
“他也不修行,可每次和他比试术法的时候,他总能三招之内给我放倒。”
“再后来,我去了仙家,后来的事儿,让夏薇至给你讲吧。”
夏薇至就说:“李成二走后,我师父没多久就收了我为徒,成觉大师,也不知道咋回事,又把成海塞给我师父带着。”
“我再看成海的时候,他的头发已经束成了辫子,还在身上纹身,完全一个社会人。”
“他经常跟人打架,莫名其妙地开打,也为这事儿,他被送到派出所不知道多少次。”
“我和师父也去里面,给他捞出来不知道多少次。”
“每次看着师父低三下四给人求情,我都特别的生气,可我师父却说,成海行为偏激,可出发点是好的。”
“他打的那些人,都是多多少少有些该打的。”
“当然,具体的原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