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失踪前一个星期,这个摄像头拍到的视频传过来。”
薛铭新也没有废话,直接说:“我这就去安排。”
同时我也走到那大构树的下面,用手摸了摸其树皮。
大树周身立刻涌过一股气流,我知道这棵大树是有灵性的。
李成二又问了我一句:“宗老板,这棵树不简单吧?”
我点了点头说:“咱们刚结束了罗门店的案子,那里面的育沛出自《山海经》的《南山经》部分,而这棵树在《南山经》中也有记载。”
“构树一般十多米高,就已经了不起了,在它是构树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也不是《山海经》中记载的树,可在它长到三十米靠上的时候,它就慢慢地不再是构树了,而是成了一种叫做迷榖(gu)的树。”
“这种树就是《山海经》中的物种了。”
“迷榖长的和构树一样,不过它的木头里面是黑的,外表却格外的光鲜,人佩戴上它的枝叶,据说就永远不会迷路。”
听到我这么说,李成二就随口说了一句:“那些老头儿,老太太们,出门没有佩戴它的枝叶,要不然也不至于走丢了。”
这个时候薛铭新也是打完电话回来了,她有些惊讶地看着我问我:“迷榖之树,不应该是南山经的产物吗,南山经再怎么推敲也到不了咱们北方吧?”
我笑着说:“榖树,便是构树,全国都有,南山经中提到迷榖,是因为南方土壤肥沃,构树更容易长大,北方少见而已,并不代表没有。”
薛铭新点了点头说:“把你叫来果然是对的,我们这些人研究了这么久,也没有看出这是什么树,你才来就看到了。”
我疑惑道:“你们研究这棵树,是因为这棵树上有什么线索吗?”
薛铭新点头正准备说的时候,我就听到远处传来了岳心怡的声音:“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宗大朝奉,这一进村,就开始卖弄自己的学问了。”
岳心怡的语气很不好。
看样子,她还在为小十舫的事儿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