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士菖看到我是需要坐轮椅,还亲自跑过来帮忙。
我这个时候才仔细看了看韦士菖,他的五官较好,是忠孝之人,家族也算是兴旺,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韦士菖穿着也没有太讲究,寻常休闲的衣服,不是很高档,不过他身上的气质却是一点都没有少,算是比较随和的类型。
和韦士菖一起接我们的,还有韦士菖的大儿子,韦启,以及韦士菖的唯一的女儿,韦嶶。
韦启三十岁整,穿的西装革履,比较商务,面相随韦士菖,圆脸随和。
韦嶶的话,她的脸小巧了一点,应该更像韦士菖的妻子,模样十分的俊俏,身材匀称,算得上美人级别的。
我们刚到别墅,洗漱完之后,韦士菖便把吃的也给我们安排好了,我们一行人便在别墅的餐厅集合,然后围坐在了一起。
韦士菖、韦启,还有韦嶶也是一并入席。
我的话,自然被安排在了主位上。
吃饭前,我才把我们一行人简单给韦士菖介绍了一下。
韦士菖也是一一敬酒,不得不说,常年混迹商场的韦士菖,酒量很好。
一轮酒敬下来,韦士菖有些微醺,不过说话还是很得体,他又端着酒杯对我说:“宗大朝奉,您能亲自来我们滇地,是我们滇地荣吉众人的福气,我再单独敬您一杯。”
我看了看邵怡,她点头同意我喝酒,我这才又喝了一杯说:“我身上还有些伤势,酒的话,喝了这一杯就不再多喝了啊!”
韦士菖也是连连点头。
我和他喝了两杯酒,也算是给足了他面子。
敬完酒韦士菖并没有坐下,我便问他:“韦老,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尽管说出来,不用避讳。”
韦士菖这才说:“是这样的,宗大朝奉,您可否记得严泺海这个名字。”
我想了一会儿就说:“自然是记得的,之前在柳家水官解厄前,我在成都见过他,他还凭着一颗寰海珠,想要加入我们荣吉的地字列。”
韦士菖点头说:“没错,就是他,实不相瞒,我们韦家和严家在生意上有着很多的合作,其中不乏一些涉及到修行上的,严家其实已经算是一个半步迈入江湖的大世家了。”
“我今天呢,就借着酒劲儿,斗胆向您提一嘴,您能否在考虑下严家入荣吉地字列的事儿?”
韦士菖向我提严家的事儿,我是着实没有想到的。
当初柳家水官解厄大会,发生了大多的变故,事后,我便把严泺海的事儿给忘了一个干净。
再加上昆仑废墟的事儿,紧接着又是滇地的梦云苗寨的事儿,我没有工夫去想什么严泺海。
见我不吭声,韦士菖继续说:“不瞒您说,严泺海人就在我们韦家,如果您同意见他,我这就安排人给他接过来。”
韦士菖能和严泺海合作,说明严泺海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达到带领自己的家族加入荣吉地字列的资格,思来想去,我就说:“行吧,那你把他带来吧。”
韦士菖开心道:“好,我这就安排,说罢,他就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
我给韦士菖一个面子,以后也可以让他在严家面前好做人一点,至于收不收严家入地字列,我则还需要斟酌一番。
韦士菖打了电话不到十分钟,严泺海就进来了。
他今天也是一身西装革履,特别的正式。
在见到我的时候,也比在蜀地见我的时候又恭敬了许多。
看样子,他也是知道了我在水官解厄大会上的表现了,更知道是我们荣吉更胜一筹。
见面之后,严泺海就捧了一个盒子往我跟前送。
我知道,那里面装的是寰海珠,柳生愁曾经的贴身之物。
我赶紧推手说:“我只是答应了见你,可没有想过要收寰海珠,更没答应收你入荣吉。”
严泺海有些尴尬地看了看韦士菖。
韦士菖赶紧笑道:“严总,你还是太心急了。”
严泺海也是收回盒子笑道:“是严某唐突了,我自罚三杯,自罚三杯!”
说着,他拿起一个空杯子,连倒了三杯,喝了三杯。
不等我说话,严泺海又说:“宗大朝奉,其实您这次来滇地,其中的因由我也了解一些,或许我能帮上忙!”
我不由转头看向韦士菖。
严泺海赶紧说:“宗大朝奉,您别误会,我这可不是听韦总说的,而是猜出来的。”
我笑道:“说说看,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严泺海说:“就在前不久,冀地省城过来一个叫蔡徴耀的,他是荣吉地字列的人吧,他借了韦总一批人,而韦总觉得蔡徴耀要做的事情,我的人更合适,就推荐了我,最后蔡徴耀从我这里借了一批人去了无量山。”
“只不过我的那一批人,包括蔡徴耀全部失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