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0 满月酒,二十一连跳(2 / 3)

种种国际主义上的感情促成吧,当然也有“路易达孚”的让利,所以“sf集团”在布雷西亚的业务推动,十分的顺利。

连“邦吉”和“嘉吉”都没有反对,因为推动布雷西亚毁谷物种甘蔗的,就是他们。

当地国的底层饿肚子甚至饿死,关他们屁事,现在甘蔗行情看涨,白糖行情还是看涨。

所以听说“路易达孚”联合“sf集团”也种甘蔗的时候,两家巨头直接让阿美利加糖业协会增加布雷西亚的白糖配额。

因此“布雷西亚糖”在期货市场现在很火爆,“国家队”是知道这事儿的,毕竟从去年东南亚的两家公司开打,到后来三家公司混战,再到今年一季度结束,有什么东西都谈出来了。

只是没想到张老板根本不关心国际糖价,反正岭西省的制糖成本高于国际成本,除了东南亚华侨愿意做代理贸易商,理论上没有任何国际竞争力。

毕竟本土白糖,主要还是自己人吃。

张老板从布雷西亚搞定一部分甘蔗,中央也是如获至宝,那差不多就是国内总产能的一点二倍。

也就说,跟弗兰克人的利益交换,直接新增一个全国总产量。

张老板有损失,也有赚的,但主要目的跟赚了赔了没一毛钱关系。

他只是,单纯地,要打死岭西省的制糖“地头蛇”。

让他们甘蔗只能自己啃,一粒糖也别想卖上价。

杀招埋伏到五月份,就是为了等第一批甘蔗收割的时候,直接崩了资金链。

实际上预演已经开始,岭西省多地县市的糖业公司已经发现了不对劲。

一季度甚至是去年四季度的订单达成率极低,老本吃到十一月份没问题,但这就不是个吃老本的问题。

十一月是最后一批甘蔗收割,这些都是成本。

如果只是企业的盈亏问题倒也还好,关键是还有“蔗农”的那点小钱。

去年就已经冲了一个地方的政府,今年要是添油加醋,简直吓死人。

张老板当然没有打算扰乱地方经济的意思,所以在弄死这帮岭西地头蛇的时候,就已经跟商务部沟通过。

同时岭南羊城原国家计划委员会做过沟通,在岭南、岭西两省之间,有过投资和招商引资的双向协议。

协议本身其实是个经济带动计划,涉及到劳动力就业等等问题,依然还是政府层面的总调控。

如果出现地方龙头企业、重点企业的崩溃,可以通过政府层面的托管来过渡。

所以经济上的账,不是什么需要着重考虑的,社会稳定才是重头。

也就是说,某个县级市以糖为业,那么纳税大户肯定是某个糖企,或者公司,或者加工厂,资方玩不转要跳楼了,债主去砍死资方全家,那是法院的事情,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企业可以另外有人接管,收购并购入股……随意。

此时的情况,无非就是新入场的资方扮演了以前顶流二代的角色。

虽然不声不响,但实际上张浩南手头掌握着全国最大的白糖加工厂,其中有以“姑苏工业园”形式存在的,也有“大桥食品”,也有“农村供销合作社”的村办厂形式。

所以张老板要是吹牛逼说自己是“糖王”,不是不可以。

而且帮张老板吹这个“糖王”含金量的不会是具体的某个独立董事或者投资机构,而是羊城国资公司,岭南省投资公司,雷州国资公司,姑苏国资……

张老板提供的是平台、渠道以及销售市场,地方政府正经来说就只需要考虑好基层的分配问题。

基于这个基本事实,那么就这个行当而言,“地头蛇”闹得越凶,也就只反映一个现状:分配出了问题。

整个斗争非常复杂,涉及到了跨国公司和跨国公司,中央财政和地方财政,地头蛇和过江龙,地方产业资本和全国产业资本,企业资方和劳动者方,地方渠道商和国际渠道商……

这些全部加起来之外,还有国际政治上的博弈,但这些都是额外加入的,算是误打误撞凑到了一块儿。

也正因为复杂性前所未有,重要性又极其的高,所以才有了三家公司的代表,像跟屁虫一样,从京城一路追到冰城。

除了利益上的分配,比如国开行在拉丁美洲地区的事业部建立,比如通过“布雷西亚糖”的国际贸易介入当地国的基本建设融资,这些就不仅仅是经济账,还有部委层面上的组织扩张。

最好的结果,投降输一半,保留一定的股份,有个百分之一点几就行;普通的结果,不亏不赚,拿钱走人;差一点的结果,自己玩“空中飞人”,跑大一点儿的城市,比如羊城;最差的结果,就是土生土长的地头蛇,被另外一帮土生土长的债主杀全家。

当然这些都是聪明的。

还有不聪明的,那就比较直接了。

比如说把“蔗农”的钱直接卷走……

所以在三家公司代表抵达冰城的时候,岭南省也调了武警去岭西。

以防万一。

消息嘛,一点点扩散,一点点流传。

张浩南请冯君几个在冰城吃烧烤的时候,雷州市政府也迎来了一大批访客,都是希望“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