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嘛,还趴在地上干什么?赶紧起来。大家都是两江人,出门在外,肯定要互相帮助。伱帮我,我才能帮你嘛,对不对?”
张浩南突然露出了微笑,竟是将张古古拎了起来,并且关切地拍了拍张古古身上的灰尘,“刚才打你的地方痛不痛?我跟北方大厦约了补血养餐,给你好好补补。”
“不痛了不痛了,这点痛不算什么的,浩南哥也是为我好……”
“知不知道虞小龙虞总,在我这里能赚多少钱?”
张古古摇摇头。
“今年他能赚十个亿。”
张浩南拍了拍张古古的肩膀,“我说他能赚十个亿,他就能赚,你说呢?”
“浩南哥是‘财神爷’,点石成金,手到擒来……”
罗圈屁拍起来根本没啥压力,张古古其实已经有了尿意,他刚才真的尿了几滴出来,还好今天喝水不多,不然直接尿湿了一裤裆。
张浩南给他带来的精神冲击太过爆炸了一些,野蛮、阴狠……但又确实给人无限幻想。
十个亿……
他觉得自己家除了那个过继给爷爷当儿子的舅舅叔叔,根本没人可以尝试一下。
建康军区想要大捞特捞,难度太大了一些,比不得这里。他内心在跟张浩南合作或者疏远上,不断地反复拉扯,内心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接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
实际上,当张浩南的保镖掏出枪的那一刻起,张古古其实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自己的母亲……是不是打算当自己是弃子?!
他毕竟不是独生子。
怀疑就像是一颗种子,得到浇灌,就能发芽。
“帮我干掉那个老婊子,西兰县你可以盖个水泥厂,有多现代化,你就多现代化,五年之内,你有多少产能,就能卖多少钱。”
“浩南哥,就像你讲的,我们都是两江人啊,是老乡。哪有老乡不帮老乡的?”
“良才美质,良才美质啊……”
一脸欣慰的张浩南拍了拍张古古的肩膀,这种人,是绝对的精致利己者,甚至是比较超前的个人主义者,别说国了,家卖起来也是毫无压力。
但凡有一丝犹豫,都是自己不自爱。
“以后想移民去哪儿,跟我说一声。”
“谢谢浩南哥。”
张浩南拉着他坐下,然后助理又递了一张纸过去,张浩南翘着二郎腿,问道:“编号七这个叫乌建平的,你知道多少?”
“他是冰城本地人,是靠溜冰场起家,后来养了一帮人,主要在省内别的城市做城市建筑改造,公司真正的大股东,是韩……是那个老婊子的儿媳还有侄女,前几年在兴安岭有个林场争夺案,死了九个人,都是当地人,我知道是因为前年他们在北林市的矿场也……”
张古古这时候思路很清晰,他直接紧扣“人命关天”这四个字,什么行贿受贿那根本不算个事儿。
毫无疑问的,张浩南是要彻底整死韩茯苓,但是,张古古有些奇怪,难道张浩南不知道韩茯苓上头还有人吗?
他搭上韩茯苓,就是因为这娘们儿背后有人,政务院那边也有关系,很多涉及到国土资源的项目,别人不能做的,她都能做。
当然仅限于黑水省。
而政法系统中,又有不少同盟,再加上以前的“门生故吏”,加起来就是一个绝对庞大的关系网,中央前几年就下来做调查,其实没查出来什么东西。
有证据,但不充分。
再加上大量死无对证,失踪人口三位数,上哪儿说理去?
真正让人不安的,还是魏刚这个老东西来考察黑水省的高校。
韩茯苓当然不会怕这么个退休的老东西,但是,秃头老汉背后的“带头大哥”,下手狠起来的时候,绝对不会软。
只是万万没想到,起爆点居然是王重庆这么个“七品芝麻官儿”。
正常情况下,王重庆能补偿一下冤案就不错了,想要翻天,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偏偏王重庆参加了一趟“长江农业论坛”的老干部会议。
人要是没吃过好的,倒也无所谓;王重庆不仅仅是吃过见过了,还看到了东家的实力,他肯定会有想法。
只是依然经历了漫长的挣扎期,思想斗争也是以年为单位,最后下定决心“白虹贯日”,其实就那么一瞬间,并且王重庆这个老头儿,是把全家老小都押了上去。
事成,他王重庆对得起良心,对得起组织重托,也对得起那小小的西兰县,当然,此时也可以说对得起老百姓了。
事败,这世上,不过是有个叫王重庆的人来过。
就这么简单。
“跟这个乌建平熟吗?”
“还行,偶尔也往来,赌局什么的,也会去捧个场。不瞒浩南哥,我在冰城,还是有点面子的,往来交际的,都喊我一声‘张公子’。”
“你都是张公子了,那我是什么?”
“浩南哥,您是这个……您是‘张大帅’啊!”
张古古冲张浩南竖起大拇指,然后笑得极尽谄媚。
可惜这笑容很快就戛然而止。
“去约乌建平到北方大厦。”
“啊?”
“我在罗斯有条路子,一个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