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徐进发的无能狂怒让他有些焦躁,然后突然像输急了的赌徒一样,冲张浩南吼道,“你也有爷娘儿女!张浩南!!!!”
“……”
时间就是金钱,秃头老汉打算过一会儿就动身。
围绕张浩南中枪这件事情,可以大做文章。
“哪家好人在松江穿防弹衣?!”
秃头老汉愣了一下,烟灰滑落都没回过神。
嚎得撕心裂肺的徐进发直接跪倒在地,他像是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看到他软在地上,张浩南缓缓地站起来,古锭以为老板肯定是要扶徐进发起来,然后再狠狠地羞辱。
乱七八糟!
徐进军这是顶风作案中的顶风作案,而且是冒着台风也要作案,还玩出了高水准,疯狂打脸做安全工作的部门。
跟张浩南做好沟通之后,忽然魏刚又提醒道,“恁娘子那边,也要保密!”
张浩南提醒了一下徐进喜。
张浩南其实压根无所谓谁谁谁打听到他在哪儿,然后过来拍马屁套近乎,只要有意思,他还是很愿意找点乐子的。
“是。”
“对不起。”
徐进喜完全没有想到,张浩南这么痛快。
砸得皮开肉绽之后,也不知道是惨叫还是嚎哭,或许两者皆有,张浩南略微喘了口气,“呼,这老东西还挺耐打的。”
张浩南坐病床上玩着《超级马里奥》,然后对武泰安道,“对了,你哪里都不许去,通讯工具上交。”
“老板,警方正在审讯枪手。”
徐进发惨叫声炸得整个会议室像屠宰场,而张浩南的言语,更像是子弹一般,有着惊人的穿透力。
所在区警察局的警察,也只能内心略带阴暗地说着这样的话,至于明面上,还是要走流程的。
“噢,是、是……”
他不太敢看古锭递过来的东西,但是古锭并非只给他一个人看。
“啊!!!!!!”
恶人还需恶人磨啊。
“……”
徐进发想跟张浩南同归于尽,至于说花了多少钱要取张浩南的脑袋,这就不好说了,而且大概率未必他一个人出钱。
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张浩南看着一脸错愕的古锭,接着催促道:“愣着干什么?”
“呼!”
“古队。”
“急啥啊,时间要拖得稍微长远一点。苏润众不是在羊城当副市长吗?你先不要跟他沟通,我来联系他,让他配合我们。”
入恁娘的……
“啊?!”
“你真的没受伤?”
“怎么?我又没想现在打死徐进发,过几天再说的。”
“是。”
也得死。
在两江省,但又临海,各种交通工具都是一应俱全,随时还能跑路去隔壁海岱省,走齐州还是胶澳都可以。
“……”
正常人肯定是跑路到偏远地区,或者就是直接出国,结果徐进军的老婆孩子,竟然躲到了两江省去。
拿着对讲机,出去之后的古锭沟通了一下,几分钟后,有个保镖一路小跑过来,将打印好的传真递给了古锭。
张浩南真是个渣滓。
“呸!恁只棺材真不是个物事!”
“你嚎丧呢。”
就算是“灯下黑”,也会认为在松江,就在眼皮子底下,但没想到还挺会挑地方。
魏刚终于放下心来,这货还是命硬的,京城二十几枪不死,松江这次有多少枪还不知道,但估计也不会少。
“我只想知道徐进军老婆孩子的消息,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你们……为什么不满足我?难道我还不够宽宏大量吗?还是说,你们徐家,特别的团结?”
“放心……我早就吩咐好了。”
这老少二人忙着黑金黑装备的时候,是夜,虞龙刚回下沙家里住下,就接到了一堆电话,全都是过来撇清关系的。
“……”
咆哮迅速变成了嚎哭,徐进发看到的照片,是他儿子徐志凌身上戳着四把匕首的死状。
但是现在不一样,他在松江纵横“诈骗界”多年,还是有点经验的,怎么黑松江的金币还有装备,他比张浩南专业。
在京城,“人生地不熟”,肯定是不太方便操作,要讲纪律,更要讲原则,老同志不能倚老卖老嘛。
“闭嘴!!!!”
两枚宝石扔在桌上,张浩南抽了一张纸巾擦手的同时说道,“去洗干净。”
古锭赶紧将手里另外一颗蓝宝石放下,然后将昏过去的徐进发拖走。
“你他妈的演戏上瘾了是不是?!你他妈的以为我不知道徐志凌是個废物?!你他妈的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几个儿子女儿?!你他妈的!你他妈的!你他妈的……”
“……”
这几天来魏刚这里求援的人并不少,毕竟这次“行程泄密案”,首先就是京城各部门整顿,其次就是松江,然后是羊城。
“让羊城的车企、药企,也弄点项目过来,至少零配件供应厂落地三五家。苏润众现在分管地产,完全可以打配合,让一些犹犹豫豫摇摆不定的工业用地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