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这个小姑娘。”
咋说呢,豪门弃女?
有一黑一,张浩南觉得花修文这个八十多岁的老东西,才是真正的畜生。
自己还不够格啊。
估计花蕊蕊的母亲就算求到花修文那里,这老家伙也会各种借口来推脱没办法明面上照顾亲生女儿。
但要是花碧霞的事儿,这老家伙就能亲自登门跟张浩南结个善缘,然后奉上一亿五千万。
这种真正的权力生物即便退下来,没有几斤几两,一般的土豪想要过招,怕是很容易被阴。
毕竟道德底线不一样,很多土老板以为自己已经够坏够恶心了,那是他们没有见过这种价值观中只有利弊的权力生物。
可以为我所用的,不能为我所用的;对我有用的,对我没用的。
看似圆滑灵活的手腕之下,其实就是最极致的非黑即白。
“大郎,你知不知道我很久以前,就已经知道了花蕊蕊的存在,并且她‘爷爷’说可以介绍我们认识一下?”
“虽然我不懂很多事情,但我觉得没必要为了谁去站队。”
皱着眉头,武泰安委婉地提醒了一下张浩南。
站队是很危险的事情。
“那么大郎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
“现在是别人来站我的队,而不是我去站别人的队?花家什么档次,也配我去站队?”
“……”
“还有啊,你好像对‘大郎’这个称呼越来越适应了,我很欣慰,进步很大,年底奖金多给二百。”
“……”
等古锭给杀好的鱼伤口上撒盐时,花蕊蕊的同伴可惜道:“咱们多留一会儿多好,到时候气死尾巴翘上天的陈晶晶她们。”
花蕊蕊没有说什么,眼神中也并没有惋惜,她并不觉得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争个高低,相安无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