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万。”
到了洪都事情就好办了,走鄱阳湖水运出去,那一切就轻松起来。
张浩南闻言又是笑出了声,“老表”中的官场精英,的确厉害,但也没什么不好的,用在正事儿上,那就是好事儿。
两江省目前还没打算开放大范围合作,倒不是说怕狼多肉少问题,固然有这方面的考虑,但主要还是担心上头空降来人摘桃子。
刘谌除了要把雷州的“姑苏产业园”升级,还有个“二号园区”项目,是要设置在南北铁路大动脉附近的,这种考察,两眼一抹黑进去是不行的,得有人带着。
张浩南这几年全都是打信息差,靠的就是毛子“别无选择”来硬吃。
也是因为这里头的特殊性,所以刘谌相对来说比较大胆,很多老关系轻易不动用的,今年也都用上了。
按照四月底毛子那边的反馈,他们今年冬天就需要大量水果罐头来弥补夏季的水果物价抬升带来的不良社会反应。
那是不重要的。
声音有点恶心,但听到张瑾喊了一声“刘爷爷好~~”,刘谌全然没有半点不适,乐在其中。
“……”
很多时候做事就是如此,不做鬼知道会发生什么,做了才有想法,才有搞头。
学院派有学院派的特殊门路,比如说“江右财大”毕业出来的,刘谌都能说上话,还有一些二十年前的“总会计师”顾问团队,都是技术路线,而不是吹牛逼的PPT经济学家。
把刘谌架上去下不来的不是官场同行,而是“江右财经”的老学究,一个个都来对刘谌扯什么“不忘初心”,学院派难得出现这么个能人,不吹……不吹那不是没机会了吗?
当然这也不怪“江右财经”的老学究们这么干,他们也另外有考虑,跟“松江财经”“建康财经”等等强势竞争院校比起来,“江右财经”正在经历拆分之后的边缘化处境。
说是“快速路”,其实设想就是双车道为主,四车道为辅的普通硬质路面。
刘谌四十米长的大砍刀直接掏了出来,不过隔着不知道多少座山的张老板有恃无恐,嘻嘻哈哈淡定得很,“啧啧,对我这么硬气,伱倒是从江右脱身啊。”
首先就是另外一个叫阿列克谢的家伙,通过跟阿列克谢·帕夫洛夫的接触,敲定了罗斯国天然气公司的进出口渠道,因为“罗气”是毛子那边的“国中之国”,类似铁道部,自主权相当高,有些货从“罗气”走,就是打个招呼的事情。
但“京龙铁路”在江右省的节点中,洪都铁路局自由度不高,上面没人搞不定铁道部内部的情况。
鄱阳湖运力是差了些,但只要没变草原,运力一定远超铁路。
刘谌也只是把南野火车站当个物流备份,要不要弄物流仓在火车站都只是待定。
而这个阿列克谢,那比小帕夫洛夫强得多,是“罗气”的首席执行官。
刘院长直接惊了,然后迅速换了一副嘴脸,“小瑾儿,是我呀,我是刘爷爷,戴眼镜的刘爷爷。”
“你可真不要脸啊。”
万幸张浩南当时没啥按期供货的订单,不然裤衩子都要赔出去。
为什么这么说?
两江省要砸的政治经济资源,在这种情况下,多是肯定多的,但绝对不集中,很散。
毕竟对官场生物来说,抛开理想不谈,谁给钱多谁就能带飞,可不会管你这钱是沾了血还是不干不净。
而刘谌也确实没有让组织失望,优秀学生张浩南翘课带女儿逛玄武湖的时候,他刚坐军机飞到了雷州,就是普通的运输机,自带小马扎。
“呼……”
这下刘谌总算松了口气,他是真的不想继续跟江右省的人喝了,扛不住,真的扛不住。
不过挂断电话之后,一对比自己跟张浩南的状态,刘院长顿时表情扭曲起来,满满的都是羡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