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神医,快救救我,我的膝盖碎了!”
“我不想变成残废啊!侯神医快给我治疗!”
“都怪你们!你们得罪了人,为啥连累俺们啊?”
“为什么?”
……
看见林寒和侯半松出来,几人情绪比较激动。
质疑声与求救声混在一起,德济堂的窗户都在轻轻震颤。
看着几人无助、怨恨的目光,侯半松身躯微微抖动,眼中满是愧疚之色。
这些员工本该安安稳稳度过这一天,可现在却被人打断双腿,如丧家之犬一样爬了回来!
林寒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愤怒过,双拳缓缓握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声音惊到了侯半松,他看向林寒急忙劝道:“林医生,你别激动!”
“你应该能想到,云逸这么做的目的,是故意激怒你!让你方寸大乱!”
“虽说他们的膝盖都碎了,但是至少不致命,只要治疗得当,不会留下后遗症!”
侯半松生怕林寒因为愤怒直接杀上云家,因此,出言相劝,安抚他的情绪。
“你说得对,这笔账先记下,改天再跟云逸清算!”
“快点把他们弄进治疗室,我亲自为他们治疗!”
“事情因我而起,不能让他们留下任何后遗症!”
林寒神色肃然,眼下救人要紧,事不宜迟。
见他冷静下来,侯半松暗中松了一口气。
林寒之所以没去云家找云逸算账,并不是他怕了,而是要争分夺秒的救人。
再者,还没拿到云家充足的罪证,暂时还不能灭掉,先让云逸多蹦跶会。
在林寒和侯半松的治疗下,几人的伤势已经好转,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看着这些人,林寒沉声说道:“你们遭到袭击,都是因为我,与侯神医没有关系。”
“我在这里向各位保证,凶手不管是谁!我都为你们报仇!”
可能是因为林寒刚救过他们,也可能是林寒身上那股不容置疑的强大自信,没有人怀疑他的话。
“侯半松,你给我滚出来!”
正在这时,德济堂外传来一声怒吼。
林寒眉头一挑,转身走出医馆,侯半松微微一愣,旋即紧随其后。
在他们离开后,有人突然小声说道:“你们说他斗得过云少吗?云家在东省可是第一大家族!”
“谁知道呢?不过,除了相信,别无选择。”
有人苦笑着回了一句。
其他人也是纷纷开口。
“近些年,云家的赌场害死了多少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不管他能不能对付云少,就冲他敢跟云少叫板,我就佩服他是条汉子!”
“谁说不是呢?人家好歹敢跟云少硬扛,哪像咱们被打了,连屁都不敢放!”
“哎,这算不算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不过只要他能扳倒云家,哪怕再被打一顿我都愿意!”
“咱们海城要是没有云家,肯定有很多少人放鞭炮庆祝!”
……
云家盘踞海城多年,作威作福鱼肉百姓,早已引起很多当地人不满。
如今有人敢出面对抗云家,应该全力支持。
林寒和侯半松来到门外,看着浩浩荡荡的人群,不禁都皱起眉头。
足有上百名男女老少,一个个神情愤怒地冲过来。
为首者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他满脸怒容地喝道:“侯半松!因为你们德济堂,我们这一片全都停水停电了!”
“现在水没得喝,饭没法做,继续这样下去,大家都没法活了!”
“有人放话,只要你们离开这里,水电立即恢复!”
其他人也纷纷出言附和。
“你们快走吧!别在这里祸害我们了!”
“我们一家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再这么下去孩子哪里扛得住!”
“侯神医,我知道你医者仁心,你行行好,快走吧,算是救我们了,行不行?”
……
面对大家的怒斥和哀求,侯半松老泪纵横。
自从成立德济堂以来,附近市民都是来找他看病,大家都熟悉了。
侯半松心地纯善,知道有些人家境不好,还会特地免去医药费。
可现在,却被他曾亲手救治过的病人给堵住,还叫他滚蛋!杀人诛心,莫过于如此。
“谁让你们来的?”
林寒目光扫过众人,冷声问道。
为首的老头冷哼一声,“哼!大家伙都快饿死渴死了,当然是我们自己来的!”
看着这老头,林寒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他自然能看出来,这老头明显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