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一声长叹,如实道来。
“真正的凶手是那个去翠宝斋闹事者的弟弟牛果夫!”
秦归海瞳孔陡缩,他对牛果夫印象比较深刻,跟他谈过三次,都没谈成。
秦如歌跟他谈判,就算谈不拢,也没理由杀人啊,可是一想到牛果夫太溪堂的身份,半信半疑。
看他不太相信,林寒继续道:“那天如歌乘坐的就是这条游艇,牛果夫想欺负她,她逃到了外面,给我发了条信息,就跳了下去。”
“两名保镖,被打晕扔到江里。”
秦归海眼中近乎喷火,指甲都嵌入肉里,寒声道:“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昨天已经被我处理掉!沉入在如歌落水的区域!”
秦归海神色一滞,林寒竟为了如歌杀人,这是他没想到的。
“我替如歌谢谢你!”
苍老的身躯就要下跪,林寒一把架住,“秦老,如歌既是我同学,也是我的好朋友,牛果夫丧心病狂,泯灭人性,死不足惜!”
“这两人是他的帮凶,做了恶,就要承担后果!”
秦归海看着两个昏迷不醒的家伙,控制不住情绪,冲上去一阵脚踹。
林寒弄脱臼了二人的髋关节,才把人弄醒。
“害死我孙女,你们两个可知罪?”
啪啪……
秦归海在每人脸上疯狂地扇了数个耳光。
“老东西,你敢打我,老子弄死你!”马逵瞪起牛眼,挣扎着爬起,却发现双腿用不上力,而且疼痛难忍。
“死到临头,还敢嚣张!”林寒冷声道。
“是你!竟敢偷袭我,够卑鄙!”马逵额头青筋暴怒,张牙舞爪,“只要今天不弄死我,你们统统都得死!”
郭灿也怒视着林寒,破口大骂,“你脑子被骗踢了吧?动太溪堂的人,你们全家都要倒霉!”
“胡子时呢?叫他滚出来!联合外人陷害同门,会被抽筋扒皮的!”
林寒淡淡开口:“牛果夫已招供,而且已被我掐死扔入江中!”
“秦老,你审问吧。”
林寒背过身,望向远处,滚滚寒江,将埋葬多少尸骨。
秦归海面色铁青,示意一众保镖动手。
下一刻,拳打脚踢,哭声连天,只不过被汹涌的波涛声遮住。
“别打了,我说!”
再不喊停就会被打死,郭灿急声求饶。
秦归海摆了摆手,保镖们这才收手。
“说——”
“那个秦总模样俊俏,牛哥……牛果夫看上了她,秦总不同意,挣脱后逃到外面,然后,就跳了下去!”郭灿不敢隐瞒,“我只是一个开船的,没有参与!请你们放过我吧。”
“那两个保镖呢?”秦归海声音颤抖,嘴唇咬出血,太心疼了。
“被牛果夫打入江里,我说的全是实话!”郭灿看了眼马逵,又道:“不信你问他。”
马逵受伤比较重,脸上都是血,他看着林寒,怪不得联系不上牛果夫,原来已经遇害,如果有机会逃走,他一定会杀了这人为牛果夫报仇。
“当时你在干嘛?”秦归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我在船舱外面,的确是这么回事,三人的死跟我也没关系。”马逵把责任全部推给了牛果夫,反正死人不会开口,事实上他参与了偷袭其中一个保镖。
林寒突然开口:“牛果夫亲口承认,你们两个都参与了,能撇清关系吗?”
“继续打!打到全部交代为止!”秦归海一声令下,两人再度被群殴。
游艇停了下来,胡子时依然戴着头盔,墨镜和口罩,来到林寒身边。
林寒手腕一翻,胜邪剑握于手中,递向胡子时,后者吓得连忙倒退,“主……主人,你这是……”
“那个郭灿说谎!去把他宰了!免得叫声出,要一剑封喉!”
胡子时连忙摆手,“不……不,我不能杀他,万一让堂主知道,我会死无全尸!”
“胡子时,你这个叛徒!等着灭门吧!”
郭灿怒声大骂,“背叛烟雨盟,是什么后果,你比谁都清楚!”
胡子时咽了口唾沫,“郭灿,你快向林先生求饶,兴许饶你一条命!”
砰。
林寒一脚将他踹倒,“你知道死者是谁吗?是我的红颜,郭灿是参与者,我能让他活吗?”
林寒收起胜邪剑,冷声道:“一分钟内,用你的头盔干掉他,否则,我干掉你!是死是活,你要想清楚。”
胡子时欲哭无泪,这是逼他表忠心,要彻底的踏上林寒的贼船了。
“胡子时,你现在把他杀了,将功赎罪,我和马逵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对,快出手,以你的水性逃离这里应该不难。”
林寒一声叹息,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