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林寒残忍，而是基本上已断定秦如歌的失踪是牛果夫所为。

“太溪堂又怎样？不说实话！我就把你身上的骨头全部捏碎，直至你交代为止，当然，你可以选择忍耐！直到死亡！”

牛果夫疼得浑身颤抖，脑门被飞刀刀尖刺出血来，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你……你真不怕太溪堂？我可是堂主的得力干将！”

原以为搬出堂主，对方就会害怕，哪知林寒不以为然，手腕一抖，飞刀飞出，嵌入牛果夫两腿间的地板上，差点让他断子绝孙。

牛果夫吓得魂飞魄散，从未见过这样的狠人！

“说不说？”

林寒一声冷喝。

牛果夫内心极为矛盾，如实交代可能会死，不说会被折磨致死，随之横下心，“我没见过你说的秦总，叫我交代什么？你有种杀了我！”

意志力这么强？还是真的没见秦如歌？林寒对自己的判断打了个问号。

还没问出秦如歌的下落，自是不会让他死！林寒又抓住他的手腕，再次问他说不说。

只是没等牛果夫摇头，咔嚓，给掰断了。

魔鬼，简直是魔鬼！

牛果夫近乎崩溃，他看得出来，这人绝对有胆子杀他，与其被折磨死，不如实话实说，兴许给自己争取些时间。

“别……别折磨了，我说！”

他宛如泄气的皮球，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没耐性，快点！胆敢骗我，你姐姐会随你一起上路！”

姐姐？牛果夫急声说道：“祸不及家人，你不要坏了规矩！而且此事跟她无关。”

“我要看你的态度和表现！你姐能否安然无恙，在你一念之间。”

牛果夫嘴唇哆嗦，面部肌肉抽搐，显然承受着巨大痛苦。

“那女人太美了！我把持不住，遭到强烈反抗！我没得逞，是她自己跳江自杀！要有半句谎话，出门被车撞死！”

林寒的拳头瞬间攥紧，强行压制着杀机，给他看了秦如歌的照片，得到确认。

“那两个保镖呢？”

“被……被我打落江里！”

“畜生，你怎么不救他们？”林寒一脚踢出，牛果夫翻滚出去，并撞翻圆形玻璃桌。

“救了，没找到人！”牛果夫骗林寒道，事实上出事后，非但没有救人，反而让人开船碾压过去，确定三人没能出来，驾船扬长而去。

如歌没了！林寒心里空落落的，瞪着牛果夫，杀气腾腾逼近，“哪条船？在哪个区域？”

砰！

林寒脚尖点中他的后脑，后都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他夹起牛果夫，面无神色下楼，几名保安刚要阻止，被他宛如利刃的眼神吓退。

把人扔进后备箱，风驰电掣般急驰而去。

足疗城里乱作一团。

回到江边，林寒打开后备箱看了眼，牛果夫还没醒，举目望去，秦归海还坐在原地。

秦如歌死亡的消息，暂时不能让他知道，林寒把牛果夫拖到后排，两巴掌把他抽醒。

“你们坐的是哪条船？”

“太溪五号！”发现自己没死，牛果夫升起求生欲，“别杀我，我可以赔钱！”

太溪五号莫非太溪堂的？林寒心思微动，朝江里扫视一眼，并没看见所谓的太溪五号，问他船在哪儿，得到的答案是昨晚出事后，离开了深城。

林寒想了想，又问几个问题，这里还有太溪堂的快艇，林寒将他的脚踝复位，挟持着他上了一艘快艇，逼牛果夫朝江中驶去。

“带我去落水位置！”

牛果夫忍着疼，眼底闪过一抹狠辣，终于有逃生机会了，让他们去团聚吧。

距离岸边两三海里，快艇停下，他扭头看向林寒，“就在这附近，他们的尸体应该在下面！”

林寒深呼一口气，“你下去找！”

牛果夫邪魅地摇摇头，“我不会游泳，而且身受重伤，还是你去吧——”

几把飞刀已握在手里，正准备出手时，林寒已掐住他的脖子，一字一句道：“去给如歌陪葬——”

咔嚓。

扭断了牛果夫的脖子，他瞪着眼睛，怕是做梦都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死去，他死不瞑目。

“滚！”

林寒又一脚将他蹬入水里。

“如歌！你的大仇已报！等找到你的遗体，我会亲自把你带回宋州！”

虽说在高中时候，跟秦如歌基本上没说过话，但自从上次同学聚会，两人来往密切，林寒把她当成了红颜知己，不料，如今阴阳两隔，造化弄人，世事无常！

秦如歌为了自己圣洁，不惜投江！让人痛心！

林寒缓缓站起，看着汹涌的波浪，宛如鲤鱼，一头扎入水中。

几分钟后，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