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自己家乡,踢到铁板上,知道没回旋余地,余传忠懵了,踉踉跄跄往外走,怎么出的医馆,都不记得了。
职业生涯到此终结,他无法接受,直到坐进车里,才逐渐冷静下来。
片刻后,似乎想通了,一声长叹,他被沈青源设计了!狠狠一拳打在车座上,后悔得要命。
“余署,我们就这样走吗?”几个手下不甘心地问。
“不然呢?”余传忠眼睛血红,喃喃道:“我被撤职了!”
呃,众人愕然。
余传忠深深吸口气:“你们跟我一样,回去收拾东西,在家里等些时日,或许还有转机。”
什么意思?都被开了?谁的能量这么大?惊骇之余,七嘴八舌,都想知道真相。
余传忠略有深意地望向医馆,全身骨骼好像被抽空一般,有气无力道:“咱们捅到了天!”
“卫伯伯,余署被开了吗?”医馆里,沈青源低声问道。
卫义薄点头,“德不配位,他不适合那个位子。”
一个电话把余传忠撤职,扁东山,司徒空父女及围观人群,都感到深深震惊,意识到卫义薄的能量之大。
“林医生,没人打搅了,继续给兰月治疗吧。”卫义薄还不知道治疗已经结束,因为时间太短,又遭到余传忠一行捣乱。
林寒仿若做梦,这才反应过来,祖孙二人背景牛到什么程度?之前他还打过卫兰月,担心她记仇,一句话能断了他的医途。
对卫义薄多出几分恭敬,说道:“已经治疗完,明天再做一次巩固治疗就彻底好了。”
“治好了?”卫义薄不太相信。
林寒点头,“经血不会再从口鼻出来,不出意外,今晚能见红,从此恢复正常。”
卫兰月听闻俏脸绯红,瞪了眼林寒,说话特么直接,不能把她叫到一边私下说?
“呵呵,怎么样?我师父可以吧。”扁东山一把扣住卫兰月的腕脉,两分钟后笑道:“的确好了!”
得到确定,卫义薄看林寒的眼神充满好奇,他是怎么治疗的?想着回头问下孙女。
如此超凡的医术,放在全国,恐怕凤毛麟角,怎么可能呢?刚刚毕业,实习期都没结束,太不可思议,称得上绝世奇才。
不过,卫义薄比较谨慎,只要孙女口鼻不再出血,才能证明痊愈,观察一夜,明天便能得出答案。
“别下结论太早,我怎么知道有没有好。”卫兰月冲林寒勾了下手指,走进办公室。
林寒不清楚她要干啥,随着跟了进去。
砰的一声,卫兰月把门关上,倚着门抱着胳膊,红唇轻启:“记得刚才你说过,把我病治好了,而且今晚能见红,如果见不到,明天我来把医馆砸了。”
林寒苦笑,这妮子连余传忠都敢打,还有什么是不敢干的,万一出现点小失误,肯定来发飙。
“你的生理期,明个应该是最后一天,放心,会如期而来,不会再从嘴里出来。”
“别恶心我!”卫兰月清了清嗓门,“那啥,如果我确定治好了,答应嫁给你的承诺,我会兑现,前提条件,必须先从恋爱开始,也必须让我心甘情愿爱上你……”
“停停,我知道你开的玩笑话,不必当真。”这妮子刁蛮,泼辣,要是娶她做媳妇,即使不被欺负死也少活几年。
卫兰月却寒下脸,翻了个白眼:“谁给你开玩笑?我是开玩笑的人吗?至少你比龙都那些少爷们强一点点。”
不等林寒接腔,她已走了出去。
“多谢林医生,明天上午我和兰月再来。”卫义薄和卫兰月走了。
“寒弟,你发现没?那丫头好像不讨厌你了,有希望啊!”沈青源拍了下林寒肩膀,快步追去。
直到此刻,扁东山才有机会开口,夸林寒遇到贵人,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他想向林寒请教治疗逆经的方法,觉得场合不对,寻思改天过来,告别林寒,回了医院。
天色已黑,医馆里灯火通明,司徒空难掩激动心情,扬眉吐气,爽声笑道:“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余振业靠着儿子为非作歹,横行霸道,如今他儿子丢官罢职,看他还怎么蹦跶!呵呵,林寒呢,还是你高明,好一招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林寒微微眯起眼睛,余传忠亲自带队前来,惹到卫义薄祖孙二人,这个时间段沈青源偏偏不在现场,直到最后才露面。
这一切是巧合吗?余传忠出事,最大受益者是谁?毋庸置疑,非沈青源莫属。
可见城府之深,余传忠栽在一个狂字上。
林寒想通后,并没点破,肃然道:“今后余振来不敢来找麻烦,放心大胆的收治病人吧。”
“寒哥,那个女病人长得挺水灵呀!”司徒萱莫名地提了句。
“她就是一个女暴龙,彪悍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