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看了眼赵弘明一脸认真的模样,看不出任何有说谎的端倪。
一想到这位明教教主的实力,以及背后的世家,说谎却显得有些没有必要,也能解释他的动机。
不过毕灵君也没有一股脑的就完全相信。
她在偏向相信的同时,还是用保留的态度,对这个明教教主心存警惕,打算后面认真求证。
经过一番“坦诚”的交流,毕灵君显然已经知道她想知道的信息,当即也提出了辞意:“多谢魏教主告知。”
“毕道首请便。”赵弘明目送对方转身,朝着帐篷门口走去。
此时他表情忽然出现一丝动容。
之前没有发现,现在从这个角度方才看到,这个毕灵君除了一双大长腿之外,身材也是了得。
她的腰部没有一丝赘肉,仿佛是一张拉紧的弓,随时准备射出致命的箭。
而往下稍移一寸,则是如同山峰般骄傲地耸立着的臀,浑圆而又挺翘。
每一次她走动时,摆动都如同精心雕琢的旋律,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再配上束腰,呈现出的惊人的腰臀比,令人血脉偾张。
赵弘明听说,有些武夫修炼的功法特殊,能够让修炼者的相貌和肉身停留在突破武胆时候的状态,直到死亡。
毕灵君的相貌仍旧是二三十岁的模样,显然也是修炼这一类的武学。
走到门口的毕灵君,突然脚步一顿,回过头来,盯着赵弘明。
赵弘明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毕道首何事?”
毕灵君朱唇轻启道:“我很好奇,为什么魏教主选择魏国的五皇子作为国运的切入点?据我所知,这个五皇子平平无奇,以前在大梁的时候,并不受魏王的关注啊。”
赵弘明说道:“正是五皇子平平无奇,也没有复杂的背景才显得纯粹,我们才能在此做更多自己的事情。”
毕灵君难得的露出一抹笑容说道:“那你就错了,虽然说武王天赋一般,起步也不高,但在我看来他的秉性却是一等一,在魏国众多皇子当中,没有谁能比得上他,魏教主以后可要留心一些。”
听到这话,赵弘明心中却是咯噔了一下。
他没想到,自己在毕灵君的心目中竟然有这样高的地位。
明明自己在他那边什么都没做,隐藏的很好啊。
看来以后,跟这位正一门门主打交道要更加谨慎了啊。
“告辞!”
毕灵君的身影化作一道清光,消失了在帐篷门口。
目睹毕灵君的离开后,赵弘明心神一松,额头上顿时汗如雨下,说不出的疲惫。
与这样的存在打交道,简直比跟浩然宗主大战一场还要劳累。
在旁的岑修见毕灵君的离开,他小心翼翼地走了赵弘明的帐篷所在,打算了解个一二。
没想到他刚走到帐篷的门口,帐门就自动合上了,低沉的男子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我累了,岑将军有事明日再说吧。”
岑修脚步一顿,随后干脆利落的离开。
回到自己的大帐之中,他便是心思翻转。
眼下武王赵弘明身边有这样的一个“高手”存在,崛起怕是早晚的事。
他作为武胆境的武夫,寿命可达到两百岁左右,肯定是要死在建安帝的身后。
那样就需要提前做好图谋了。
自己应该倒向武王赵弘明,提前做好谋划。
正好建安帝赵佣煦也有这样的想法,不如就顺水推舟好了。
自己趁这段时间,执掌好东军,以便将来应对。
岑修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很快就做好了决定,不再多想,翻身上床休息。
东方渐白。
一处荒郊野岭中有一片废墟。
仔细从远处辨认的话,依稀还能看出这曾经是一个村落,不知是何种原因彻底衰败,失去了人烟踪迹。
废墟当中矗立着一座破败的茅草屋。
长年累月的雨露风吹已蚕食了它原本面貌,让它看上去简陋、破旧,只能维持基本屋舍的样子。
茅草屋内到处都是洗刷不去的泥浆,深深地渗入着每一个小洞、缝隙,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屋里的气氛同样阴沉,摆着几把残破的木椅子,破损的墙壁上,随意挂着一些不知道蹂躏了多少遍的茅草。
一个虚弱的男人斜倚着门口,他在门口沉思,用手扶着陈旧的门柱。
正是浩然宗的宗主。
远处早晨的太阳冉冉升起,照亮了他一脸憔悴的面容,带着几分惊悸和不甘。
那道雷光,乃是苍天之威,令他根本无力抵挡。
要不是他修为深厚,肉身强大,说不定就要被那道惊雷劈得粉身碎骨。
对方的实力和来历都让他不由的忌惮。
但在忌惮之后,他又感到深深的屈辱。
自己作为浩然宗的宗主,堂堂的武胆九品,落魄到在这样的房屋建筑中调息修养,全都拜他所赐。
这是修炼有成以来,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大败。
不过事已至此,抱怨再多也是无益,他必须处理后面棘手的事情了。
这一次浩然宗一口气损失了两位武胆境的长